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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姑娘的情況,在用藥前,可是有過清楚的介紹,39℃6的持續高燒,在醫院用遍了各種藥物半個月都沒有降下來,可是如今王志一劑藥就見效了,這種神奇的效果和震撼力,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小女孩的母親一直就在主席臺的邊上看著,他不懂醫,自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對於這次女兒被帶過來作為王志和司馬峰的患者,他心中是很高興,很期待的,不管怎麼說,這麼多的名醫教授,總有人能治好女兒吧,可是她也沒想到好的這麼快,當下就從主席臺的邊上衝了上來,跪在了王志的面前,哭著磕頭感謝。
沒有人能夠理解,持續半個月的高燒是怎麼一種痛苦,沒有人能夠體會這位母親心中的心酸,女兒的高燒早退一分鐘,女兒也就少受一分鐘的罪,這種心情只有經歷了才會有人明白。
王志輕輕的將女孩的母親扶了起來,低聲的安慰了幾句,然後再次開了一副後續的調理方案,叮囑了一番,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母女兩送了下去。
到了現在,這場比試的結果已經算是出來了,結果不言而喻,五例病症,三平兩勝,王志毫無懸念的是這次賭局的贏家。
這個時候,不用何陽宣佈,所有媒體的記者都紛紛將攝像頭對準了王志,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勝者王侯敗者寇這話果然不假,任憑司馬峰以前名氣多麼的響亮,在這一刻,所有的榮耀都是屬於王志的,司馬峰yīn沉著臉在一邊冷眼旁觀,眼中迸shè出濃濃的殺氣,牙關緊咬,恨不得將王志戳骨揚灰,可惜這個時候,王志自然是不會給他機會了。
就在所有記者都將攝像頭對著王志,熱情的詢問的時候,王志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悄無聲息用內力凝實了一絲細細的真氣,隔空打進了司馬峰的體內。
“南村先生,現在是不是該兌現我們賭約的時候了。”應付了記者幾個問題,王志從懷裡掏出一張白紙,慢慢的走到了司馬峰面前不遠處笑問道。
“什麼賭約?”司馬峰冷著臉問道。
“這個東西,南村先生不會忘了吧?”
王志將手中的白紙拿起來問道,這張紙正是他和司馬峰雙方所立的契約書,公證人是南天。
所有的人也被王志手中的紙勾起了好奇心,記者更是忍不住問道:“王先生,請問這張紙是?”
“這張紙是我和南村先生所立的賭注契約,要是南村先生贏了,我就將縫合線的秘方交給他,要是我贏了,南村先生則當場切腹自殺。”王志淡淡的說道。
“切腹自殺?”
記者吃了一驚道:“王先生,這樣的契約是違法的,你們怎麼會立這樣的契約,而且很不公平。”
“我也是沒辦法,南村先生一直逼著向我討要秘方,我不給,南村先生就多番威脅,還打傷了我的一位好友,最後甚至逼我簽訂這樣的契約,說是這是他們國家很流行的。”王志解釋道,就在王志解釋的同時,包青痕也被人抬了上來。
包青痕這幾天雖然經過王志的治療已經恢復了大半,但是內臟震傷自然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此時被抬上臺可是很好的說明。
“呀!南村先生也太極端了,怎麼能這樣呢。”記者嘆息道,事實勝於雄辯,這時司馬峰可是連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他就把宮本山賴留下來了,如今可是百口莫辯啊,自打王志打敗了戶賀真野,宮本山賴就和戶賀真野回rì本去了,真是失算啊。
“算了吧,我也是隨便問一問,這種賭約自然是做不得數的,畢竟我們華夏可是法制文明的國家,不像你們rì本,動不動就切腹,太過不珍惜生命了。”王志嘆息道,說著搖了搖頭,卻是暗暗的控制著那一根進入司馬峰體內的內力。
“啊…。!”
突然,司馬峰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