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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歡還連夜派人送了條品牌手鍊給王麗麗,又把泳衣也給王麗麗,讓王麗麗去給時櫻,並拍下時櫻穿這泳衣跳肚皮舞的醜照和影片。
而吳詠麗對王麗麗這麼忌憚,是因為王麗麗是房東兒子的未婚妻。
房東兒子從大學畢業就患上嚴重自閉症,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也沒見好,房東夫妻為此幾乎愁白頭。
一年前房東遇到一個大師,說要找個和他兒子八字相合的女子結婚沖喜,那大師不知怎麼就得到了王麗麗的八字,說是千載難逢的良配,只要選個吉日結婚他兒子就能好了。
房東死馬當作活馬醫,想馬上就辦婚事,又要給王麗麗家送房,又要送店面,王麗麗就一個單親媽媽王紅嬌。
王紅嬌早年是未婚生女,這麼多年都是自己帶著女兒,年輕的時候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沒一個修成正果的,現在年老色衰,也指望不上自己,只能指望女兒了。
又得房又得店面,母女倆二話沒說立馬答應。
不過大師選的吉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只有一個,需要等到年底,王麗麗倒也不急,反正她要的就是房東兒子未婚妻的名頭。
這條巷子好多棟樓都是房東阮鴻興的,而且另外幾條巷子裡的房東也都和阮鴻興不是親戚就是朋友,有了阮鴻興兒子未婚妻的名頭,王麗麗母女倆在這新民區一下子可謂是風光無限,本就蠻橫潑辣的母女倆,一年以來在這一片幾乎都是橫著走,租客們有怒都不敢言。
王麗麗雖然成了房東兒子的未婚妻,能得不少好處,可畢竟不會直接給她們多少錢,而且房子和店面也沒有正式拿到,她們母女倆還是沒錢,這也是王麗麗為什麼要舔石歡的原因,她想跟著石歡去多見見世面,多結交更多的有錢人。
因此,石歡把品牌手鍊一送,把事情一說,王麗麗立馬屁顛顛地幫她來辦事了。
本以為時櫻也會跟吳詠麗一樣,自己說什麼她照著做什麼。
誰知,這死胖子還是個不聽話的,王麗麗猜想她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也沒跟她多廢話,將手裡的車厘子扔回箱子裡,皮笑肉不笑的:「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嗎?你把石少給氣病了,現在他要報復你,你要不讓他出了這口氣,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嗎?」
吳詠麗聽得心驚肉跳,她半年前跟石家那位少爺過一次交道,那可不是什麼善茬,她搶著對王麗麗陪起小心,「我不知道時櫻怎麼惹到石家那位了,但我們時櫻不是個不懂分寸的孩子,她肯定是無意的,麗麗,你和石歡是大學同學,能不能幫忙去說說,讓石少別計較了?」
「要他們不計較也簡單。」王麗麗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她伸手將包裡一個黑色袋子掏出來,砸向時櫻,「拿著,看看這個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時櫻扯開袋子看了一眼,下頜骨無聲地輕挪了挪,又將袋子合攏,平靜地說:「我們出去談。」
吳詠麗不放心要一起,時櫻只讓她守店,說自己能處理,她去去就來。
王麗麗跟著時櫻走出店,一直到了離店百米處一條沒人的小巷道里,王麗麗拿出手機,開啟錄影功能對著時櫻:「這裡沒什麼人,也不會汙染別人的眼了,你趕緊換上跳吧。」
她一臉的嫌棄,「想想都噁心,你可跳快點,我怕我會吐。」
時櫻不語,將袋子裡的泳衣拿出來,扯開上衣,撕。
又扯開下褲,撕。
「你幹什麼?!」
時櫻力氣大,再好的布料也經不起她這麼用力的撕。
很快,布料都被她撕成了一小條一小條。
她拿起,對著王麗麗的臉一吹,王麗麗的頭髮上肩上就都掛上了不少泳衣的布條條。
王麗麗:「…………」
時櫻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