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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得罪到秦家,石父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很有可能都不會再給她發展自我的機會,而是倉促地用她去商業聯姻,以獲取最快捷的資源和財富。
那不是她石歡想要的,她不要做男人的依附,就算嫁人,也要先混出個名堂來,堂堂正正地嫁給她看得上的男人。
所以她得努力想辦法,得把自己在秦董面前失掉的好感值給挽回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鴨醉酒』。
容隱只對她微一頜首,並沒有對她的問話給出回應,便去抬手敲門,裡面的秦窈問:「誰?」
「我,容隱。」
秦窈很快來開了門,容隱進去,看到時櫻還在施針,他把煲盅放在桌上,和秦家兩姐妹打過招呼,又簡單問了秦顯政的症狀,便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安靜地看著時櫻施針。
這麼一被晾,石歡再想急於求成,也不敢冒然衝進去再求容隱。
他這樣漠視人的時候,就算他此刻坐在裡面安安靜靜,可還是無端端地讓人感到迫力,不敢再造次,不過這次廂房的門並沒關緊,石歡就梗著脖子繼續站在門口,盯著施針的雙眼,也如同時櫻此刻手上的針尖一樣利。
秦顯政之前還綿綿不絕的抽痛緩步消失。
就像是一場千軍萬馬的戰爭,終於停止,而後緩緩地趨於了平靜。
近半小時,時櫻拔掉針,又拿了藥,秦窈倒水過來,讓秦顯政吃下就在軟榻上躺會兒。
自己的症狀自己感受得最清楚,秦顯政這會兒能清楚地明白,石歡她不及時櫻。
看著時櫻,他老臉含愧,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道謝。
看著秦顯政那表情就已經是好了的,門口的石歡蜷起的手指幾乎要掐進掌心,她安慰自己,剛才自己第一輪也是止住了秦顯政的頭痛,可沒過十來分鐘,他就又犯了,時櫻這會兒是給他治好了,指不定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後就又復發了,她等著!
時櫻把東西都收拾好,又囑咐秦顯政一定要每晚保證睡足八個小時,要不然,很有可能病情越來越重,先前兩人遇見那一次,本來只要好好睡覺就能解決的毛病,就因為他不遵醫囑,現在就有了輕微阻瘀的症狀,時櫻猜想,他先前看過的醫生,肯定都勸說過要他保證足夠的睡眠時間,可他都沒聽進去。
秦顯政頓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幹啞地出聲:「時醫生,辛苦你了,謝謝,還有,很抱歉,先前你明明都跟我說了我的病因和解決的法子,可我卻沒聽進去……」
「沒事,去我那的十個有八個都跟您一樣。」
秦顯政驚訝:「十個有八個都是頭痛的?」
「不是,是十個裡有八個一開始也是不相信我。」
秦顯政:「……」
雖然她是一句輕快話,他一顆老心臟還是越發的羞愧了。
時櫻笑著說:「您這樣是對的,求醫務必要謹慎,在不明實力的情況下,一定要找正規的醫生,正規的醫院。您頭痛剛緩過來,應該馬上會有睡意,您就先在這裡睡一覺,人會更清爽。」
「好。」秦顯政依言不說話了,平躺在原本是給餐客在窗邊喝茶觀景的軟榻上,慢慢閉上眼睛,秦窈過去,軟榻旁邊有小薄毯,她拿去給秦顯政蓋上。
「都好了?」看時櫻都完事了,容隱這才出聲,他聲音極溫和,看著時櫻的雙眼透著明顯的親和。
「好了。」
「去洗手,我剛做了道菜,你洗完手過來吃。」
「好,謝謝了。」時櫻笑著道謝,而後去廂房裡的洗手間洗手。
容隱站起身,把託盤上的煲鍋端到桌子上,將蓋子掀開。
石歡:「………………?」
容隱親自給那個貧民區的女人做的菜?他們不是早在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