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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溪點頭,「我記得。」
向佑道,「我不需要你辦什麼事請,我只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喬南溪看著向佑,幾秒之後,她微笑著道,「你有記不記得,當時我說過,如果你很想要聯合國檔案室中的秘密檔案,我都會幫你弄到?」
向佑記得這句話,只是……他不懂。
喬南溪湊近向佑耳邊,壓低聲音道,「我是個小偷。」
說罷,向佑眸子一瞪,不敢相信,還以為喬南溪是騙他的,喬南溪順勢從口袋中掏出黑色的錢夾,開啟來,錢夾的左邊便是陌生男人的身份證件,喬南溪笑著道,「那,剛順來的,不然都沒錢給伯父和伯母買禮物了。」
向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而喬南溪也知道,無論說些什麼,她終究是要走的。
向佑是她這半年來,結實的最重要的朋友之一,也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人。
喬南溪要走,她對他道,「向佑,相信我,世界雖然大,但是我有一種預感,我們早晚都會再見面的。」
告別向佑,喬南溪想著今晚就坐船,連夜離開香港,雖然看似現在的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但是還有很多的事情,她沒有弄清楚,比如說:李牧原去了哪裡?
看來夜翀是真的放了他,那麼李牧原為何沒有來找她?
難道真如夜翀所說,他只是瞧不起她,不要她了嗎?
喬南溪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夜幕降臨,喬南溪站在路邊,剛想伸手攔車,乘車去港口,但是忽然一抬手,她的下腹處猛地一痛,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似的,痛到喬南溪當即蹲了下去。
本以為這種疼痛只是暫時的痙攣,但是喬南溪很快便發現,她的肚子越來越痛,已經痛到她滿頭冷汗的地步。
實在是挺不住了,喬南溪伸手攔車,蒼白著臉道,「去附近最近的醫院。」
計程車載著喬南溪來到了一家醫院門口,喬南溪已經連車都下不去了。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見狀,趕緊跑出去叫了醫生過來,用擔架把喬南溪抬到急診室去。
喬南溪痛的幾近昏厥,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站在她面前,似乎還在叫她,只是她完全聽不清楚對方是在說什麼。
再醒來的時候,喬南溪已經是身處白色的病房之中,手上在掛水。
「你醒了?」
一個低沉悅耳的男聲傳來,似乎還有些耳熟。
喬南溪側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醫生服的男人走過來,他個子很高,身材比例又好,長得也是非常養眼,喬南溪微眯著視線,試探性的道,「我們……」
男人微笑著道,「我們見過面的,也是在這裡,你被一幫男人帶過來,高燒。」
喬南溪過目不忘,只是因為上次病的太嚴重,所以才會恍惚,男人這麼一說,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是上次幫她逃離的那個男醫生。
男人看著喬南溪,出聲道,「怎麼我們每次見面都是在醫院?而且你每次都是搞得這麼狼狽?」
喬南溪臉色發白,但是肚子已經不疼了,聞言,她出聲回道,「你是醫生,我們除了在醫院碰面,還能在哪兒?不過我還沒有正式的感謝你,謝謝你上次幫了我的忙。」
男人道,「沒關係,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感覺還蠻刺激的呢。」
喬南溪聞言,微微一笑,算作回應。
躺了一會兒之後,她出聲道,「現在幾點了?」
男人回道,「剛過八點,怎麼了?」
喬南溪嘆了口氣,還是過了開船的時間。
男人見狀,他出聲道,「你現在還不能出院,雖然你腹中的孩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