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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關係，能升級的系統就是好系統。

系統已經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拿到了升級需要的積分。

雖然為了這個點積分, 被逼著和宿主簽訂了很多不平等條約, 包括但不限於：以後不能欺負小朋友、不能逼她幹不願意的事情、不能故意搞破壞……諸如此類。

系統含淚都答應下來。

【叮咚！恭喜您，已經將系統升級為二級反派系統, 相關說明和功能，請宿主自行檢視】

升級很快, 在姜小滿睡去之前就完成了。

聽著腦海里響起的聲音，姜小滿一個激靈, 醒過來，不打算睡了。

其實她也很好奇，系統升級了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是體重變重啦, 還是變得更聰明啦。

關於朋友的事情, 姜小滿總是格外上心的。

雖然她現在已經困得不行，但還是勉強睜開眼睛，開啟系統的板面檢視。

首先是餘額。

五千積分給了系統, 現在只剩下250個積分了。

姜小滿抿抿嘴唇, 有些許失落。雖然積分放在系統裡花不出去，好像沒什麼用, 但一下子減少了這麼多, 她還是覺得不踏實。

誒，不過沒關係, 好朋友就是要互幫互助的，系統有幫助, 那就先借給它嘛。

姜小滿說：「記得還哦。」

「……啊哈？」

「有借有還, 再借不難。」

「可是我……」

「對待朋友是要講道義的。」

「！」它還以為不用還！還以為答應她的那些事情, 就是條件了！原來還需要還的嗎！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系統心裡特別悔恨，它很想不答應，但是它要是不答應……宿主估計真的再也不聽話了吧？

「……好吧。」

嘻嘻，反正它也沒積分可以還，宿主也沒說什麼時候還。

教育完了系統，姜小滿才繼續檢視系統的變化。

升級後的系統，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體重沒有變重，沒有身體，不可具現化，系統還是系統。

唯一一個有區別的就是，以前系統沒有升級的時候，姜小滿只能單向的，從系統那裡用積分換糖果吃。

但現在她能自主發起交易了。

在系統面板上，多出了一個「商城」按鈕。

姜小滿「哇」了一聲，然後點開一看，發現裡面躺著一排排的物品，有些是道具卡，有些是道具。

而最醒目的，是最上方的一行字：

惡毒女配專用商城。

「……」姜小滿看到這行字就不想看了。

明明說好了要棄惡從善，為什麼系統總是一條路走到黑呢？

系統也很委屈：「宿主，你不要嫌棄我，這是我生來的職能嗚嗚嗚……我生來，就只能幹這種事情，我沒辦法的呀，我、我……」

「好了好了。」姜小滿安慰它：「出身不好，不是你的錯，我不會嫌棄你的，你千萬不要看不起自己。」

「……」好吧。

它雖然從來都沒有看不起自己，但每次宿主這麼說，它心裡都感覺很難過。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洗腦嗎？

人類的幼崽，未免也太厲害了點！

姜小滿為了不讓系統難過，只好繼續看下去。

道具欄有些是亮起來的，代表可以交易，有些是暗的，表示需要繼續升級才能進一步解鎖。

暗的那一欄無法點開檢視。

姜小滿隨手點開亮的一個格子，檢視說明。

裡面是一張道具卡。

【物品價格：10個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