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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花樓常幹的事。」陸不言自暴自棄。
「哦」鄭敢心瞭然,露出一臉老司機的笑,「大人,您這是長大了,春心萌動了啊?」
春心萌動?
陸不言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答案。
鄭敢心又道:「老大,您對誰春心萌動了?不是啊,您不是跟小江兒……」鄭敢心搖頭,「老大,這我就要說說你了,你跟小江兒都這麼久了,也不能因為他是個男的你就嫌棄他啊?」
「你就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那麼瘦弱的那個小身子,天天夜夜的那個什麼,這不是也得要休息休息的嘛。就他那體力,肯定跟不上您啊。這不是有句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哎,老大,我還沒說完呢?」
鄭敢心還沒心疼完蘇水湄這頭牛,陸不言已經走得沒了蹤影。
他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垂眸看到手裡的梅花,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這種感情是不應該存在的,是畸形的!
對,沒錯,就是畸形的!就像是這朵花一樣,畸形的東西,是不應該存在的。
「畸形……」
「大人,什麼雞啊,您要吃雞?」一道清亮聲音響起。
陸不言神色一凜,立刻吃掉了手裡的花。
正站在陸不言身後的蘇水湄:……這是餓多久了,連花都不放過。
「大人,我去讓廚房給你做雞。」
陸不言看著小郎君急匆匆奔走的身影,一口嚥下嘴裡的花。
腰真細,比女人還細。
面板真白,比女人還白。
頭髮真好看,比女人還好看。
不對,不對,這是畸形的!
陸不言瘋狂甩頭。
蘇水湄也不知道為什麼,近幾日陸不言總是喜歡吃雞,可能是流了太多血,需要補身子吧。
這樣想著,蘇水湄已經開始替陸不言燉今天的第三隻雞了。
那邊,何穗意偷偷摸摸的過來,用手肘捅了捅蘇水湄。
蘇水湄轉頭看她。
何穗意道:「我找到了。」
「什麼?」蘇水湄一臉懵。
「就是那個啊,畫冊啊。」何穗意臉紅紅。
蘇水湄:……你找到了,你拿過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我們一起看啊。」何穗意熱情邀請。
蘇水湄:……
「這,不太好吧?」蘇水湄低頭去看自己的雞,然後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個男人,「那個,何小姐,我是個男人,不合適跟你一起看這種東西……」
「哦,我差點忘了,你是男的。」何穗意一臉失望。
蘇水湄:……這種事情也能忘的。
何穗意抱著懷裡用巾帕裹了一層又一層的畫冊,委委屈屈的跟在蘇水湄身後,惹得蘇水湄連雞都不能好好煮了。
「何小姐,廚房裡油煙大,你還是先走吧。」
何穗意摳著手裡的畫冊,「可是,我在趙府裡都沒什麼人能說話。」
何穗意被玉面郎擄走這件事,整個趙府上下都知道了。雖然趙家大郎明令禁止眾人不能提,誰要是提,就收拾包袱出府去,但眾人心裡都明白。
這被男人擄走的女人,再送回來的時候還能幹淨嗎?
自然是不能的。
趙府內關於何穗意的閒言碎語就沒幹淨過,何穗意雖然不諳世事,但也能明白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她本來就沒從何家帶來什麼親近之人,在趙府內又不受待見,現在跟她最親近的人反而是蘇水湄。
初見何穗意時,蘇水湄以為她是個高冷的貴女性子。
沒想到,就是個憨憨。
蘇水湄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