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紇骨月離冷聲道:「李太師好本事,自己派的殺手是水貨,還推脫到我身上,果真是窩、囊、廢、物。」
李宏忠怒道:「豎子胡說!竟敢對我不敬,我可是當朝太傅,就算是敕胡王,也對我禮讓三分,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當然不算東西,當朝太傅,哈哈哈,這可真是太可笑了。」紇骨月離瞄了一眼床,意有所指道:「畫裡那位就是赤、雪、族的王妃吧?」
「你!」李宏忠驀地瞪大雙眼,滿是不可置信,聲音陰沉了幾分:「你是怎麼知道的!敕胡王不可能連這都告訴你。」
紇骨月離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致命的把柄在我手裡,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就是,畢竟我們有共同的目標不是嗎?」
李宏忠心裡很不是滋味,三十幾年過去了,他的心願還未了結,若不是心有不甘,他絕不會跟個勢單力薄的皇子結盟。
李宏忠:「你想做什麼?」
紇骨月離一笑:「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敕胡離京前夕,慶和帝忽然宣佈,不日將於赤羽獵場舉行一場圍獵,以展大齊兒郎雄風,給胡人彰顯彰顯下國威。
獵場內,慶和帝攜李皇后高坐在帷帳之中,慶和帝妃嬪眾多,此次出獵,只帶了李皇后一人,足見其頗得恩寵。
帳外,無論是王公貴族,還是大臣小官,皆換上了騎馬裝。其實並不是人人都會打獵,但畢竟在胡人面前,排面不能丟,因此一眼望過去,還是蠻壯觀的,但最終上場打獵的基本都是武將,孔飛白蕭煜皆在其列。
紇骨月離也帶了好幾個胡人將士出獵,連三皇子紇骨爾木也在隊伍之中。
陸溫瑜是個文官,雖然武力不輸於武將,但他也沒想在此出風頭,因此並沒有上場的準備。
然而,他不想,有人卻推也要把他推上去。
出獵的隊伍基本準備完畢,眼見即將出發,李太師卻突然出聲道:「皇上,既是友好切磋,我朝出獵的都是武將,這未免有失公允,不如換個武將下來,再派個文官上場,這樣豈不是更能體現我朝臣子文武雙全?」
慶和帝饒有興致:「李愛卿言之有理,不知愛卿可有推薦之人?」
李宏忠:「老臣聽聞陸太傅的公子陸侍郎,文采斐然又身手不凡,實乃文武雙全之典範,不如……」
慶和帝:「哦?不知陸侍郎可有意?」
陸文瀚不知道李宏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總覺得他不安好心,想也不想拒絕道:「皇上,犬子不才,只是會些三腳貓繡花拳罷了,哪能和功夫卓絕的武將相比,他若上場,怕是會丟了大齊顏面哪!」
李宏忠:「陸太傅太謙虛了,令郎可是孔侯爺親手調教出來的,怎會如此不堪,陸太傅莫非是心疼愛子受累,不想他為大齊出力?」
這話著實有些誅心,陸溫瑜若不應下,又不知會被人怎樣編排。
陸文瀚臉色一冷:「李太師說的未免太過嚴重……」
陸溫瑜打斷他:「皇上,微臣願意出獵。」
陸文瀚扭頭看向他,後者回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沒事兒,你兒子皮實著呢。」
陸文瀚收回眼神,唉,兒大不由爹啊。
慶和帝大悅:「好,朕期待得很,那就開始吧。」
獵場離離帷帳有些遠,蕭煜並不知陸溫瑜被替換過來。
紇骨月離溜著馬,剛要靠近蕭煜,一支箭橫在了他眼前。
蕭煜冷聲道:「你若再靠近一步,我可不介意冠個殺害皇子的罪名。」
紇骨月離兩指捏著刀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別這麼無情嘛,我倆好歹也有血緣關係,何必刀刃相見?」
蕭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