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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為了能順利考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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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又回了學校, 他偶爾會給她打電話,說的話也不多。
夏純吟其實很想和他多說會的,可他每次很快就掛了。
她抱著手機,問唐澄澄:「你哥哥也是在北航, 那裡是不是很累啊?」
唐澄澄點頭:「體能課特別累,本來嘛,開飛機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不光要理論知識強,身體素質各方面都得好。」
她哥哥被停飛了,估計是沒指望了,唐澄澄雙手托腮,一臉崇拜:「聽說機長服很帥,秦學長成為機長以後一定特受歡迎。」
應該吧。
畢竟他現在就已經很受歡迎了。
夏純吟第一次在公開場合露面,應該是以新人的身份給某時尚雜誌拍攝內頁。
很元氣的打扮,穿著水手服在海邊。
那期的封面是臧嫣。
夏純吟想到許勤和她說的話,臧嫣以前和秦毅好像也有過一段。
她怎麼覺得,秦毅就是個紅顏禍水啊,和誰都有一段。
這種感覺不太好,但她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好。
秦毅總會結婚,她遲早會有個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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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不良少女似乎就是學校的一個標配,之前是有傅塵野這個頭號不良在學校,其他的倒不怎麼起眼了。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他休學以後,其他的不良少年就跟雨後春筍一樣,紛紛冒出了頭。
商禮是貴族學校,來這兒讀書的大多非富即貴,少數是破例錄取的,譬如傅塵野這種。
人一旦有錢起來,叛逆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夏純吟已經不知道多少回被堵在巷子路口,被迫接受那些染著灰毛銀毛的高年級學長的情書。
她不想接,但是又怕,和唐澄澄嚇的瑟瑟發抖。
張成沒穿校服,是自己的衣服,黑色的工裝,頭髮染成灰色,嘴巴上還叼了根煙。
沒點燃,就只是叼著。
可能也不會抽,就是為了更符合他不良的身份。
夏純吟看到他故意捲上去的袖子,露出的那塊紋身,邊緣都泛光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傅塵野成了學校叛逆的標杆,學校那些不良少年都學他的穿衣打扮,行為舉止,甚至連他的紋身都學。
不過很顯然,他們的家教不允許他們紋身,所以就只能在學校貼個紋身貼過過乾癮。
夏純吟接過情書,小聲問他:「我現在看可以走了嗎?」
他三十度微挑左側嘴角,角度精準到像是用尺子在傅塵野嘴邊測量過一樣。
半分痞氣,半分散漫。
「附近新開了家咖啡廳,要不要去坐坐?」
夏純吟搖頭如抖篩:「還是不了,我得回去吃飯。」
她挽著唐澄澄的胳膊,繞過他就要離開。
少年又重新擋過來:「喝杯咖啡而已,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他就像是古代強搶民女的惡霸,夏純吟和唐澄澄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等待被搶的民女。
夏純吟縮在牆角,都快哭了。
「我不想和你喝咖啡。」
他並不在乎她願不願意:「你都接了我的情書了,那就說明你同意我的追求,你現在是我女朋友,陪我喝杯咖啡怎麼了?」
他的歪理說的還挺順,夏純吟不敢反駁,怕捱打。
他耳朵上的耳釘比她運動鞋上的鞋帶釦眼還多。
識時務者為俊傑,夏純吟沒反駁他,而是請求了一句:「我可以和我家人先打個電話嗎,不然我晚會的話,他們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