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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也是聽呆了,吃了兩顆花生米,默然無話。
眼看著江晝灌了兩口茶,袖子一揮又要開口了,江珏急忙打住了他,眼神示意了江珩。
姊弟兩人對了個眼色,江珩先開了口,「父親。」
本該是個溫情的話,可江晝手裡一個哆嗦直接把茶碗給摔了,清醒了眼神警惕地盯住了眼前兩個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江晝雖然現在不能生了,但兒子女兒養得也不少,江棲他是看不透了,其餘幾個幾斤幾兩還是心裡門清的。
慢悠悠放下手裡的,江珏一點都不見外地開了口,「拜託您個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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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棲回了自己的宅邸,一向是冷清清的沒什麼人味兒,鬧騰的江兆是還在外頭跑腿,又聽說聞意和韓笑已經搬了出去,也懶得去找他們的麻煩。
回房間去收拾了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在自己的領子上翻騰出了點東西,抖落白色的粉末捻上了指尖,觸及溫度瞬間就失去了行跡。
雖說是不管他了,但這藥倒是自己外公的作風,不過老人家脾氣倔,從來不肯親自來就是了。
他又翻出了幾件衣服,看得出來,聞意比他討喜不是沒有原因的,至少辦事情一絲不苟,細緻到一件他的衣服都沒放過。
最後壓箱底的翻出來一張紙條,是聞意寫到手抖的坦白和小瓷瓶,還算幹了件人事。
小瓷瓶裡還留點粉末沒用出去,看得出來他外公在這藥上是下足了功夫的,如果不是江棲殺人時一絲血濺上了衣領,也注意不到這事兒。
懷著點別樣的心思,江棲收好了小瓷瓶,估算了一下,再用一次應該夠。
餘崔氏說的是不錯,如果他沒那齷齪見不得人的心思也不會有夢裡那些事兒,承認自己喜歡人家這事兒不難,可說起把人綁了強取豪奪吧,江棲真覺得自己做不來這事兒,。
就是不知道江珏是怎麼想他的了。
正尋思著下多少合適,就聽見外頭有聖旨來了,只可能是給澹臺遲的,但按道理澹臺遲還應該在帝京外幹苦力,江棲自然是不能出去的。
雖然不合規矩,但也只能讓府裡的下人先接了旨,還是密詔。
正琢磨著江珩在搞什麼麼蛾子,聽完了外頭祿公公來傳的話,江棲默默喝了一口茶壓壓驚。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說長公主有點無聊,要澹臺遲一回來就去公主府上伴駕。
雖說是件正合了他心意的好事兒,但總有一種羊入虎穴的感覺啊。
不過他暫時去不了,澹臺遲這個身份還被江兆頂著在外面跑,要是他想名正言順地搬過去,還得先把帝京外的事兒給解決了。
思及至此,江棲一聲笑了出來,名義上是要他去公主府,可實際上就是把他往帝京外頭趕,這麼陰損的主意倒像是江珏幹得出來的事情。
只是江珏也應該清楚,這種程度是騙不到他的。
暫且不急著趕出京,江棲召人去宮裡探了一遍,說是太后病了,昭宓長公主在宮裡伴駕,那江珏暫時是住在宮裡頭了。
那說白了就是不想見他了,這是要當縮頭烏龜了嗎?
可江棲不依她,半夜依然進了宮,熟門熟路地摸上了江珏的寢宮,卻見四下無人,而他想見的那人正靠在床上,明明白白就是在等他。
燭光瑩瑩,薰染了夜裡精魅露出的半張面孔,那妖精手執一桃花木梳打理著沾染濕氣的長髮,只穿了件單薄的裡衣。
抬起一眼流轉的是相思柔腸,勾著手指分分鐘讓江棲差點忘了自己原本要來找她做什麼。
見江棲在原地站著不動,江珏赤腳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