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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是死是活到底是什麼來頭都任憑各位一張嘴。」樓主慢悠悠地拿茶蓋摩著茶杯,抿了一口,「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編瞎話來糊弄我。」
紀飛臣:「謝公子光明磊落,更何況此時人命關天,我們必定不會有所欺瞞。」
光明磊落的謝無衍在玩沈挽情的頭髮。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從那晚上開始之後這祖宗真的有點過分黏人。
「欺不欺瞞你們說了不算。」樓主放下茶杯,「所以勞煩各位再這城裡多留之日,等確認再不會出那檔子事情了,我才能將江淑君姑娘的賣身契交予你們。」
「我明白了。」紀飛臣抬了下眼簾,掃了眼周圍的人,「既然如此,我們會再呆些時日,確保再無妖物作祟後離開。」
其實幾人暫時留在城中這件事,是一早就商量好的。
雖然妖物已除,但是卻又很多值得人懷疑的倪端。比如這蝕夢妖為什麼能夠在謝無衍眼皮子低下,進入沈挽情的夢境。
況且這並不是什麼修為十分深厚的大妖,不應當具備這樣的能力。
除非,是有人配合。
這件事在小分隊裡透過氣之後,紀飛臣決定暫且不同樓主說明。因為誰都不知道這打配合的人到底是誰,即便是滿月樓樓主,也不值得信任。
「多謝諸位方士。」滿月樓主抬手,同一旁的丫鬟耳語幾聲,然後道,「近日勞煩各位費心,小小心意,不足掛齒。」
沈挽情探頭一看,見兩位丫鬟端出兩個紅綢盤子,上面摞了一整排金子。她頓時快樂了,看來這次當誘餌也不算很虧。
她感動地決定以後一定在誘餌生涯裡兢兢業業工作,再無怨言。
然後紀飛臣就發話了:「樓主不必多禮,我們降妖除魔絕不是為此身外之物,請您收回吧。」
沈挽情:「?」什麼就身外之物了?
接著兩人就像大姨和媽媽互相推紅包一樣,整整大戰了三個回合。
最後紀媽媽獲得了勝利。
樓主很感動:「也對,是我冒昧了,紀公子果然如傳聞一般光明磊落,名不虛傳。」
說完,招呼人將金子撤了下去。
風謠情也很感動,遞過去一個肯定的眼神。
兩人就這麼對望著,眸中波濤洶湧,全是讚賞之意,彷彿下一秒就要升華一般。
沈挽情看著還沒來得及碰一下就被端下去的金子,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為什麼不問問她,她就很不光明磊落啊!
失去金子之後的沈挽情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她將下巴擱在桌子上,生無可戀地發著呆,決定當場辭去誘餌工作以示抗議。
謝無衍看她一眼,鬆開手上捏著的那點頭髮,似乎是若有所思。
「對了,既然都不急著走,我這邊倒有件棘手的事兒要請諸位幫幫忙。」
一直癱在旁邊當局外人旁聽的何方士突然想起什麼,巴掌一拍,從衣衫裡掏出個信封遞過去,「我同城裡太守平日有些來往,前段時間太守家裡出了些邪祟作亂,看樣子是有些棘手。聽說城中來了些有本事的捉妖人後,便拖我將這信給您,邀請您府上一敘。」
紀飛臣接過,簡單地掃了一眼,眉頭稍皺,然後將信紙遞給風謠情。
風謠情看了看,露出相同的嚴肅表情,然後對著他點點頭。
當天晚上這兩人就前往太守府上,秘密商議了一整夜後,第二天傳來口信,讓沈挽情打包收拾一下,領著所有人去太守家暫住。
看得出來,太守的確很重視他們這一行人。
光是派過來接人的馬車就裝飾得很華麗,整個一高檔雅間,上下都透著「我超級有錢」的氣質。
自從那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