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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難以置信, 但比起之前遇到的行屍,昨天那一夥兒包括現在還在飛船外面不屈不撓騷擾他們的行屍, 確實很不一樣。
一個人這麼認為可能真的是錯覺,但兩個人都這麼認為……就不能把它當成是單純的錯覺來看了。
白歌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聽獅泉勝跟虎珀兩人的你一言我一語, 也大致明白了。
她是完全信任虎珀的,虎珀既然覺得那群行屍比較亢奮, 那肯定就是亢奮了。
「突然亢奮的話……應該會有原因吧。」白歌道,「昨天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或者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兩人一狗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似乎是在認真回想近兩天遇到的特別事情。
隨即,三雙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了白歌。
要說這兩天發生的最特別的事情,那當然還是他們中間多了一個人——白歌。
白歌一看他們的視線,瞬間也反應過來。對於他們來說,昨天最特別的事情, 可不就是她的到來嘛。
白歌眨了眨眼睛,「難不成是因為我?可是我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啊。」
虎珀點了點白歌的腦袋,「別多想, 這應該只是個巧合。」
獅泉勝和狗飛兩人也就是下意識的看了眼白歌而已, 並沒有真的以為跟白歌有關。
畢竟, 他們也想不通多來一個小雌性到底為什麼會讓行屍們亢奮,總不能是雌性的血肉比雄性的更加好吃吧?
……貌似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小雌性又嫩又軟又香,比起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雄性,大概口感真的會好上許多。
咳咳, 當然,他們倆也就是隨便想想,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也就只有行屍們知道真相了。
白歌也就是這麼一說,她也沒真覺得行屍突然暴走跟她有太大關係。這些行屍本就行蹤不定,難以捉摸,鬼知道他們到底怎麼了。
整個飛船是封閉的,雖然行屍的視覺不靈敏,但也不是完全看不見,所以視窗也都封了起來,只留有頭頂的天窗還是透明的,能看到外面的天色。
這飛船有四五層樓房那麼高,再加上表面光滑,倒也不怕行屍能爬上來。
外面行屍久久不散,三人一狗又等了一會兒,眼看著外面的動靜非但沒有變小,反而好像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三人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由獅泉勝爬上天窗看看外面的情況。
本來不想動這天窗的,天窗一開,那就意味著飛船裡的活人氣息就會瞬間暴露出去,到時候肯定會讓外面聞到味兒的行屍更加躁動。
只是他們一直窩在飛船裡也不是個辦法,對外面更是還一無所知,也就沒法決定他們到底要不要拼一拼,殺出去。
所以,這種時候,也就顧不上飛船裡的活人氣息到底會不會洩露出去了。
將天窗開了一小半,足夠獅泉勝把腦袋伸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其他二人一狗就在下面抬頭望著獅泉勝,一邊防止獅泉勝站不穩□□摔下來,順便也一邊等著獅泉勝向下直接匯報外面情況。
獅泉勝剛把腦袋伸出去一點,外面行屍頓時更加暴躁起來,底下兩人一狗明顯感覺到外面那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咔呲咔呲」聲更響更尖銳了。
獅泉勝:「我艹!」
底下兩人一狗還沒來得及出聲問點什麼,就聽見剛剛爬上去才露了雙眼睛的獅泉勝驚叫了一聲。
作為聯盟的正規軍,他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聯盟的形象,所以,他們剛入營時就被教導過不許說髒話。獅泉勝在遵守規章制度方面一向做的很好,能讓他失控當場飆髒話的場面可不多見。
白歌跟獅泉勝第一天認識,對此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