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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商唇角上揚,與他十指相扣,「這樣可以嗎?」
「嗯。」司祁的聲音很小,嗡嗡的。
司祁被易商牽著走了幾步就又停了下來。
他掙扎猶豫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軟糯著聲音,說:「如果是你的話,可以。」
易商心神微動,喉結緊張的上下滾動,沙啞了聲音:「什麼可以?」
「臨時標記,可以。」司祁抬眸緊張的看著他:「如果情況緊急,沒有抑制劑的話,你的臨時標記,可以。」
夜幕,星子點綴在天際,像極了某個人的眼。
眸光流轉間,星眸璀璨。
或許,這就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怎麼辦?」易商低沉的聲音攜裹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他抬起手,拇指曖昧的撫過司祁的唇,說:「我現在好想親你。」
司祁清了清嗓子,故作兇狠地說:「忍著。」
易商突然就笑了,把司祁的手攥的更緊,「走吧,回家。」
司祁轉過腦袋,悶聲道:「好。」
也許司祁只是無意之舉,但是這個「好」字依舊戳中了易商的心坎兒。
十幾年來,他一個無根的人,也終於有了一個可以攜手回家的人。
從此以後,這個人就是他的家、他的根。
司祁第二次踏進易商的公寓,發現這個公寓比他上次來的時候更空了。
上次他醒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易商做的飯菜,茶几雖然空蕩蕩的,但是有一束好看的百合花插在了花瓶裡。
很漂亮,香遠益清。
而今天,那束百合已經枯萎了,飯桌上也是一片空蕩,孤獨感撲面而來。
易商解開了襯衫的袖釦,往上翻了幾下,露出了一截精瘦的小臂,「你先去洗澡,我去收拾一下臥室。」
「啊,好。」司祁撓著後腦勺進了浴室。
易商家的浴室不大不小,四周貼著瓷白的瓷磚,牆上的鐵架子上放著剛剛開封的洗漱用品,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跟賓館有的一拼了。
乾淨,但是沒有人情味兒。
浴室的水聲響起,易商從臥室出來,手裡拿著一條浴巾和一身睡衣,勾唇一笑。
他的小少爺什麼都沒拿,就這麼光溜溜的進去,可真是讓人心癢難耐啊……
司祁是在沖完身上的泡沫,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毛巾,沒有睡衣這個問題的。
剛剛洗完澡的司祁渾身粉紅,尤其是耳垂,在心理作用下更是燒得通紅。
他咬了咬下唇,在心中天人交戰了一番,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羞恥感,衝著門外喊:「易商……你沒給我浴巾和衣服。」
易商坐在沙發上,一聽見司祁的聲音就抬腿走向了浴室,斜靠在門上,右手摩挲著浴巾的邊角:「想要毛巾啊,叫聲哥來聽聽。」
司祁隔著門,羞愧難當。
叫你大爺!
「我不叫,你這是趁人之危!」
「乖,叫一聲。」易商隔著浴室門哄騙他,「叫一聲我就給你。」
「一聲哥換一條浴巾,多划算啊!」易商欠兒欠兒的說。
「我不叫。」
「不叫?」易商聲音上揚,噙著笑意:「不叫也行,反正我們家浴室挺暖和的,呆一晚上應該不會感冒。」
靠!
沒人性!
老子能受你這個氣?!
當了十幾年的a,骨子裡那種不容侵犯的尊嚴感突然直線上升。
浴室的門「刷」一下被拉開了。
易商呆愣住了。
只見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在水霧的瀰漫中一閃而過,隱約可以窺見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