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2 頁)
「啊,煩死了!」尤旬「啪」地拉緊陽臺門,無視了一切直接撲向治鳥懷裡,本來想要抱怨什麼,最終看著治鳥關切的眼神,把事情默默咽回肚子裡,化成一句沒來由的謾罵,「那群死老頭!」
玩玩怎麼了嘛?
尤旬現在委屈地不得了,把臉埋在治鳥胸前,手剛好摟著他的腰,呼吸間都是治鳥身上的味道。
有點像畫室裡的油墨香,主調還是剛剛那些小點心的奶油味兒,尤旬有些難堪地在偷摸治鳥的時候發現了藏在背後的小拉鏈。
「你就看著我解釦子,也不提醒我一下~」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好似蒙了天大的冤屈。
不用「好似」,尤旬大約是真得覺得自己太冤了,雖然他對治鳥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可是心裡還是在難過。
沒辦法,他是因為治鳥才會冷落喬溪的,結果治鳥卻反過來搭上了喬溪給他罪受,要不是那個女的非要離婚,家裡的長輩們也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說起那個女的尤旬就來氣,商業聯姻各玩各的不好嗎?
裝什麼深閨怨婦,他是短她吃還是短她穿了?
想到這裡,尤旬抬起臉,伸手點點治鳥胸口:「我呀,就是太喜歡你了,才會允許你在我心上蹦迪。」說完這句話,尤旬覺得舒服多了。
他可不就是太喜歡治鳥了嘛?
在他之前,可從來沒有哪一個情人能夠成功上任第二次。
助理沒說什麼,就是把垃圾丟進了垃圾桶。
治鳥也沒說什麼,重新將人按回懷裡,抬手揉揉尤旬的髮絲。助理合理懷疑,這個狡猾的人是趁機偷偷擦去他剛吻他手時不小心沾上去的口水。如果此時尤旬想起來開啟燈,或者窗外的街燈再亮一點,就能看見助理在治鳥左手上留下的細細密密的痕跡。
助理覺得自己笑了一下,因為他明顯感覺到治鳥把尤旬的頭按回懷裡的同時,瞪了他一眼。
太靈的眼睛真不適合瞪人,沒有威懾力不說,反而像是調情了。
在主人眼皮子底下偷別人的情人,簡直虛榮心大滿足~
助理差點兒以為自己是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癖好。
治鳥閉上眼,躺在沙發上,像是撫摸小動物一樣,從尤旬發頂開始,一下一下滑到脖頸的位置,閒適地像是躺在貴妃椅上抱貓的達官貴人,讓助理一時分不清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逐漸地,有一個人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帶著輕微的鼾聲。
治鳥看著被自己摸毛摸睡了的尤旬,似乎以前那副花魁做派又回來了,嫌棄地將人推到一邊,直起身子,準備站起來,去廚房給自己倒杯水。
然後一杯水就神奇地出現在治鳥面前。
助理坐到方才治鳥躺過,此刻已經空出來的位置上,將水送到治鳥嘴邊,親自餵下去,看治鳥一口一口喝完,被假領子藏起來的喉結起起伏伏。
看最後一滴的時候,治鳥用舌尖兒輕輕舔了舔杯沿。
緊接著,助理從桌子上拿出被妥善藏好的牛奶椰汁糕,學習著之前治鳥投餵尤旬的動作,把它們送到治鳥嘴裡。他的學習能力很好,每一個細節都做得到位,就連手指拿捏的位置都一樣,趁著雙唇開啟須臾,大拇指悄然入侵進去。
「冒犯了。」
現在助理確信了,他的的確確是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癖好。
然後就被結結實實咬了一口。
沒辦法,誰叫治鳥是個壞脾氣。
第12章 畫骨畫皮難畫心(終)
恰如治鳥預言過的那樣,高樓的崩塌不過轉瞬之間,原本依靠利益互相維繫的關係,也因為權利核心的轉移迅速調頭,甚至比治鳥預想的還要快。
這一天,他收到了一封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