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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遲抬起蘇依依的手摸了摸:「你主子細皮嫩肉,本將軍疼著呵護著,要打人自然不能傷了她的手,記得力氣勻稱點,對稱。」
「……」
蘇星活動了一下手腕,她早就看左姍不順眼了,做人真誠點不好嗎,演戲演得真爛,還沒大理寺牢裡的葉詩俞好:「是。」
左姍會一點武功,但好日子過久了,卻不及蘇星,猝不及防地好大一聲「啪!」她的一邊臉上立馬就是個紅紅的巴掌印。
左姍捂著臉,不可思議。她從小到大就沒被人打過巴掌,這次來東順居然被一個奴婢打了:「你個下人居然敢打我,知道本公主是誰嗎?」
衛遲依舊低頭把玩著蘇依依纖細的小手,跟沒骨頭一樣軟糯,漫不經心地吩咐道:「還有一掌。」
蘇星還從來沒打過這麼高權位的人,面上止不住的笑意,心裡特別激動。見左姍想跑,她拽著後領子,給她拖回來「啪!」又是一聲,兩邊臉對稱了許多。
衛遲低沉的聲音,有些誘惑:「怎麼樣,公主可還滿意?不滿意再打就是了。」
左姍怒目而視:「衛遲!」
衛遲想轉過去,卻被蘇依依雙手摁住腦袋,手擋著他的視線,就不讓那個女人和他對視,踮起腳在他唇上親的一口:「滿意,自然滿意。」
而後委屈巴巴地說:「遲遲,我錯了。」
衛遲感覺到唇上一涼,很快又沒了,舔了舔輕笑:「晚點懲罰你。」
衛遲牽著蘇依依的手,走下山,頭都不回,聲音凌冽:「本將軍只認一個公主殿下,就是順安公主,至於姑娘你,從哪來滾回哪去吧。」
左姍:「……」
蘇星朝著左姍做了個鬼臉,就這種姿色也想勾/引衛將軍,還真以為是兩年前啊,想著便牽起欒承的手跟在他們後面。
欒承回頭看了左姍一眼,頭髮衣服皺在一起,兩邊臉頰腫得跟包子一樣,眼裡竟是嫌棄,冷著眼看她,小聲罵道:「愚蠢。」
*
衛遲的馬車就在不遠處,坐上馬車才知道東順國的秘密軍營就在這附近。
北冥玄壽辰將至,那些士兵都已經悄悄轉移進了皇宮,為那日宴會做準備。
蘇依依點點頭,躺在他腿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遲遲,咱們打了西楚國的公主,父皇會不會怪我們啊。」
衛遲想到之前北冥玄在採薇殿附近安排了那麼多暗衛,要不是他向閆裴要了高濃度的迷藥怕是幾個月都見不了蘇依依,冷哼道:「若皇上連自己女兒都護不住怕是也太窩囊了。」
蘇依依挑眉看著他,哎呦,衛遲出息了,那麼注重禮儀的一個人居然辱罵皇上。
衛遲又想到了什麼,語氣沉重:「再說了,你忘記當初在天水河你殺了北榮國的五皇子了嗎?過兩日的壽辰怕是要有一場大戰了。」
蘇依依略微皺眉,她現在的生活是以前從來沒想過的溫馨。
有疼她的爹爹,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的姨母,還有閆裴,聞素這些玩的好不會在背後算計她的朋友,以及有一個愛她的男人。
這種生活在她那個以前的生活連想都不敢想:「那是不是又有好多無家可歸的人了。」
衛遲在她眼中看到了憐憫,不忍,同樣嘆了口氣:「打仗有傷亡,在所難免,我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國家變得強大,無人敢欺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亙古不變的道理。」
蘇依依聽完這一席話,沉默了好久,腦子裡像是播放幻燈片一般,浮現出她在部軍區醫院見到的那些病人。
衛遲需要去向北冥玄匯報情況,蘇依依把欒承送到濟仁堂的時候又和閆裴互懟了一番。
不知為何,離皇宮越近她的胸口就越悶,富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