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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依依一愣,頓時清醒了。
能不清醒嗎?這她親爹,再渣也是從她親爹,皇上要是死了,她的酒樓沒後臺了怎麼辦,報仇找誰啊:「我的藥箱帶了嗎?」
衛遲從座椅底下拿出藥箱和乾的衣裳。蘇依依翻出解毒丸先給自己解個軟骨散,不然渾身沒力氣。
衛遲見蘇依依閉目養神,渾身無力的樣子,猶豫了一會解了她的濕漉的外衣:「先換個衣服吧。」
蘇依依感覺到身上一鬆差點嚇得跳起來,連忙捂著衣裳:「你幹嘛!」
衛遲被蘇依依的質問的語氣愣住了,便解釋道:「這是乾淨的衣裳,你先穿著,事不宜遲。」
蘇依依接過衣裳,警惕地看著衛遲:「你轉過去。」
衛遲挑眉:「都是男子有什麼好避諱的」
蘇依依瞪了他一眼:「轉過去!」
衛遲就當她還小,害羞,便無奈轉過身,蘇依依還是不放心:不許轉過來,轉過來你就是豬。
衛遲:「」
蘇依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換好了衣裳,這才道:「好了。」
蘇依依到狩獵場的時候,所有人以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她,這讓蘇依依一臉懵,不知道的以為她要上斷頭臺呢,好吧,給皇上治病堪比上斷頭臺。
閆裴見到蘇依依亂七八糟的頭髮,臉色蒼白,身上穿著極其不符合的衣裳,一看就是衛遲的,好奇問道:「薊禾!你,不是去給貴妃娘娘看病嗎?怎如此狼狽。」
蘇依依擺擺手:「說來話長,洛神醫,情況如何。」
洛凡指了指北冥玄胸口的刀柄:「沒有傷到要害,但若是強行拔刀,怕是血會直接噴出來。」
蘇依依見到北冥玄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鮮活的人突然變成這樣,心了她有點不習慣還有點難受,或許是父女情深。
蘇依依從藥箱裡拿了測血型的小紙片給閆裴:「分下去,每個人第一滴血在上面。」
「嗯?這是」蘇依依也測了北冥玄的血型,只是,顏色不太一樣。
蘇依依看著血型測試紙微愣,又看了看昏迷的北冥玄小聲嘟囔道:「rh陰性血?」
閆裴拿著一疊的血型紙,朝著她狂奔而來:「薊禾,來了來了。」
蘇依依一張一張地看過去,面色愈發凝重:「這些都沒用,皇上的血過於罕見,這些人都沒辦法輸。」
閆裴一愣:「那那怎麼辦。」
周圍人也都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人以為皇上救不活了,佯裝默默掉眼淚。
姜姒似乎下了很大地決心,抓著蘇依依地手:「薊禾,本宮本宮的也不行嗎?」
眾大臣一聽到這話,原本站起來地他們又跪下一片:「娘娘身上懷著公主萬萬不可。」
蘇依依咬著唇,人命關天,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北冥玄死在他面前。
她還沒問他為什麼要滅蘇家滿門,若是真是他無理由乾的,蘇依依總能找到機會親手殺了他,不在乎這一時:「不過在場有一個人可以跟皇上血型相匹配。」
「誰?」閆裴看了看在場地人,包括他在內都測了血型,除了薊禾。
果不其然,蘇依依說了一個字:「我。」
在場人都一愣,唯有傅沖在人群中站出來,他剛才收到了傅瑗瓊的訊息,越發想要置薊禾於死地,若是讓他在救活了皇上,豈不是更囂張跋扈:「不可,皇上的龍體怎能用我等凡人之血,萬萬不可。」
洛凡在一旁都挺他們唧唧歪歪煩死了,當場指直傅沖罵:「這不可,那不可。你們一個兩個就會說著風涼話,這人都出氣多,近氣少,還不可什麼不可,你們是不是就眼巴巴盼著皇上死啊。」
洛凡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低著頭,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