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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前後後只是離開了宴席一個時辰而已,不是失憶了吧?」
金屏站在下手,淡定地看著李子儀照顧海棠,也不去疑惑這個外男怎麼在娘娘的寢宮中。對於她們侍女來說,海棠才是她們的主子,海棠好,她們才好。
楊執不將海棠當回事,她們也跟著不喜楊執。
李子儀伸手拂去濺在衣衫上的水滴,淡定地一笑,道:「你沒有失憶,真的只過了一個時辰而已。我想,這件事情可能和這個有關。」
他將之前遞給杜明揚看的字條遞了過去,又將涼亭之事說了一遍。
海棠捏著字條,盯著相似的字跡,這是別人仿造原主的筆跡寫的?
對方想幹什麼?
陷害她與外男私會有什麼好處?
當世之中,能夠觸碰到原主的字跡,還能模仿得如此相似的,除了已故的林鳳舞,就是清河王妃莊嫻雅了。她們三個人一起拜師求學,閒暇之時,也有模仿過對方的字跡為樂。
海棠能夠想到其中的關鍵,杜明揚也能夠想到,畢竟他們兄妹在年少時向來無話不談。
「不好!」
突然,她掀開被子,就要起來穿鞋,嚇得眾人一跳。
「娘娘,怎麼不好了?」金屏一邊伺候著她,一邊不解地追問道。
「此事乃是皇家醜聞,皇帝在自己寢宮臨幸了弟媳婦,還讓這等緋聞傳了出來,楊執豈能善罷甘休?」
若是這件事情是杜明揚所為,就是為了給她報仇,卻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了整個貴族圈。楊執阻攔不住訊息,為了震懾眾人,必定會千方百計尋找真兇,殺雞儆猴。
那杜明揚不就成了那隻「雞」?
李子儀也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立刻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他道:「此事我也有責任,我這就去尋找你哥,爭取將他帶入宴席。」
這是想做偽證,證明杜明揚沒有單獨走動。
海棠略作沉吟,點點頭,道:「那就拜託了。」
「妹妹,你拜託他什麼事情?」
屋內兩個人擔心極了,商量著對策,而他們交談的關鍵人物卻大搖大擺地踏入了海棠的寢宮,一臉吃醋地詢問。
海棠見到杜明揚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心裡舒了一口氣,又想到傳來的糟心訊息,沒好氣地道:「剛剛你去哪裡了?楊執那裡出大事了!」
「楊執那裡出大事了,與我有什麼關係?」
杜明揚有些疑惑地問道,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心情,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嫌棄茶水冰涼,一飲而盡。
緊緊盯著杜明揚的神色,也不像是說謊,海棠和李子儀對視了一眼,疑惑不解,又有幾分慶幸。
「楊執在寢宮臨幸了莊嫻雅……」
海棠還未說完,杜明揚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但是良好的教養讓他忍住了,嗆得臉紅脖子粗,看得李子儀好笑不已,這兩兄妹倒是很相像。
他緊緊扣著茶蓋,瞪著兩隻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說什麼?楊執和莊嫻雅攪和到一起了?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杜明揚低眸鎖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這不可能啊……我就是想嚇嚇莊嫻雅,將她打暈了,丟在楊執的寢宮而已。」
真的,他就是這麼想的,這麼做的而已。
一想到一個親王妃突然出現在陌生的寢宮,還是當今陛下的,莊嫻雅不得嚇得惶惶不可終日,也能少招惹海棠。
但是,楊執怎麼突然從酒席回到寢宮了?
還做了這等事?
杜明揚嘀嘀咕咕地說,在場的眾人怎麼可能沒聽見?
索性留下來的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