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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島之前的一切都很順利,可到了島上不久以後,剛在像宿舍一樣的小隔間裡安頓好隨身行李的沈蓓蓓突然肚子痛起來。
她的例假提前來了,並且伴隨著劇烈的痛經。
沈蓓蓓咬牙敷衍了同行者的關心,自己走向一個安靜無人的方向,在看不到邊際的海邊停了下來。
海洋真是巨大,她想,我也要得到這麼這麼多的一切。
沈蓓蓓沒有帶止痛藥,即使日頭烈得嚇人,她也硬生生疼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抱著肚子蜷縮蹲了下來。
突然,一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浪潮從海的方向湧動而來,拍在了沈蓓蓓的身上。
沈蓓蓓哎呀一聲被衝擊力撞得摔倒在地,手軟腳軟,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第二股浪頭捲走了。
這不可能——!!
不會有用的沈蓓蓓驚恐地想。
溺水的恐懼感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不到,沈蓓蓓就察覺到一股巨大而無法抵抗的力量把她從鹹澀的海水中撈了起來。
自那清澈的海水和近乎光怪陸離的夏島烈日之中,沈蓓蓓又看見了那張昳麗不可方物的臉。
啊……啊——是幸運。
沈蓓蓓這麼想著,突然平靜下來閉上眼,直到被鍾子湮帶回沙灘上躺下也沒有睜開。
「醒醒。」鍾子湮看起來一點沒有要施以急救的意思,聽聲音的遠近,她似乎根本沒有蹲下身來。
沈蓓蓓閉著眼睛專心致志地裝暈,想要等到鍾子湮和自己有身體接觸時再醒來,就可以順勢害怕地撲上去抱住她瑟瑟發抖。
正常人都不會好意思推開一個剛剛險些落海喪命可憐姑娘的。
但沈蓓蓓又忘了,鍾子湮不是正常人。
在聽到鍾子湮說「裝作聽不見」的時候,沈蓓蓓整個人都感覺燒了起來,尷尬得恨不能時光倒流一次。
她只好當機立斷咳嗽幾聲,假裝自己才剛剛虛弱地醒來,迷茫的視線怯生生地往鍾子湮和衛含煙身上掃:「我……我好像掉進海里了,是你們救了我嗎?」
鍾子湮看著她沒有說話,但那雙平靜的眼睛卻彷彿寫著「說謊」二字,讓沈蓓蓓有些心虛。
「你是今天到島上來工作的?」衛含煙冷著臉問,「你叫什麼名字?主管是誰?他沒有告訴你不要擅自靠近這一帶嗎?」
沈蓓蓓咬著嘴唇點點頭:「我是今天剛到的,還沒來得及聽集訓……」
「是嗎?」衛含煙一哂,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不做事先培訓就讓人開始工作,你的整個團隊都不用幹了,今天就全部解約走人。」
沈蓓蓓沒想到衛含煙也這麼難搞,有些慌張地爬起來想阻止對方:「等一等,衛小姐,這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請不要因為我而連累整個團隊!還有,我、我叫沈蓓蓓。」
衛含煙撥號的動作一頓,不可思議地看向沈蓓蓓:「你就是那個給我小嬸嬸發簡訊說想賠償她的人?」
那天她偷偷去拉黑沈蓓蓓的號碼時,因為鍾子湮就坐在旁邊,壓根沒敢仔細看簡訊內容,背下號碼都已經是極限了。
因而就算剛才聽見鍾子湮提起晚宴,衛含煙也沒有立刻把兩件事聯想在一起。
聽見衛含煙的話,沈蓓蓓窘迫得漲紅了臉:「我是真心的!我真的想要賠償鍾小姐——」
「那件禮服是艾莉薩博的限量款,而且也不會穿第二次,那天晚上不就說過不用你賠了嗎?」衛含煙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讓她陰謀論了好幾個狗血劇本的疑似第三者,「你來島上另有目的吧?」
「我真的只是意外看見招工的訊息!我是孤兒,學費和生活費都需要自己賺取,所以才……」
「好不容易賺來的錢,你準備硬是要賠在一件禮服上?」衛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