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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的毒是北國皇室獨有的,是用十分珍貴的毒草所致,一個月內要是沒有解藥話可不好辦。」
「至於那女人,是沈湘身邊的宮女,思寧。」
這個名字在劇情之中出現過幾次,所以應飛鴻知道他是丞相的人,北國皇室的毒藥,丞相的人,一瞬間就讓應飛鴻感覺後背發涼,懷疑今天的中毒根本就是有預謀的,那人給自己下毒的時候明明看清了他的長相,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分明就是知道自己是誰。
那兩個賤人!
事情失敗了不說,還偷雞不成蝕把米,丞相和鄭宗定給自己下毒,明顯就是想要威脅他,第二天在收到丞相的信,要求自己帶一些東西混進皇宮的時候,便知道他的目的原來是在這,雖然這樣做可能會讓自己受掣肘,但想到自己沒有解藥也不得不做。
原本受制於人的感受便讓他煩躁,上朝時還有人彈劾他,雖然最後只是被罰了俸祿,但是應飛鴻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安,覺得趙熾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應飛鴻雖然心裡恨死了丞相,但還是維持著表面上的和氣,過了幾日之後去了丞相府找吳思出去遊玩,當時江寧正借著外出採購的名頭給丞相匯報最近的訊息,一抬頭剛剛好看見她們,橋上人有些多,吳思和她的丫鬟沒有站穩差點掉下去。
江寧看著上面的情景,心中有些訝異,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吳思身邊的家僕第一時間不是拉她,而是想要救一個丫鬟,這是一個很反常的現象,因為這江寧心中有些疑慮,然後找了個機會出宮試探了一下,發現那些暗衛在危險來臨時,第一時間竟然真的是保護那個丫鬟而不是吳思。細想之後江寧覺得這可以成為一個切入點,抓住丞相的一些把柄,所以把這件事情跟趙雪澤也說了一聲。
「你是不舒服嗎?」江寧見趙雪澤一直出神沒有回應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啊沒、沒有。」趙雪澤定了定心神:「關於丞相的事情還是父皇他們更清楚一些,到時候我也會安排人手去查的。」
江寧發現最近幾天趙雪澤的狀態都很不對勁,檢查她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問題,見她眼神有些閃躲,便明白她是有心事了,沒有多問,把沈湘要她帶過來的東西放下之後便走了。
趙雪澤看著江寧離開咬了咬唇,那天江寧的吻雖說她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是那個情形也不會有什麼旖旎,只是自己的心卻是因為這有些亂了,一直想著那天晚上江寧身上的熱度,現在看見江寧就有些不自在。
關於感情的事情,其實她並不瞭解,也不感興趣,至多就是對父皇母后兩人的感情有些羨慕,對於應飛鴻的心動也是在可控範圍內,然而遇見江寧之後,她的情緒變化有時很不理智。
就像還在軍營那邊,她看見江寧,初時驚艷,之後下意識便是想找她,雖說是有各種理由告訴自己只是為了收攏人心,但是瞞不了自己的心。
她是南國的公主,雖不會仗勢欺人,但也不是好相處的,江寧的之前的態度並不好,要是以往早就揮袖離去,但是怪就怪在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也沒有真正對江寧生氣過。
食指摸了摸手上的弩,又想到那天晚上的吻,然後把東西收了起來,最近的局勢已經越來越緊張了,自己也不應該一直想這些,船到橋頭自然直,打算等事情都解決了再跟江寧好好談談。
應飛鴻一直沒有斷了跟江寧的聯絡,在知道她被北國皇帝囚禁時便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再次寫信給對方想要合作,這麼久的試探應飛鴻一直覺得是他佔了上風。
在知道江寧想要自己派人營救她,助力鄭宗旭逼宮時,選擇了答應,條件是事成之後,把噬心散的毒藥和解藥一起拿給他,然後聯絡了幾個邊疆的心腹,壓制住齊山鄭宗定藏著的私兵,也算是提前解決自己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