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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澈的目光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臉,美青年微微一笑溫和道:「蘇蘇也大了,有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
朝身旁的老管家揮了揮手,對方知情識趣地離開了順便將房門帶上,將此地空間留給這倆父子。
外人走了,美青年方才娓娓道來:「我,阿德雷德·坎貝爾,是血族第二代血皇。」這麼說著,美青年抬起手來,顯露出了左手無名指上的黑色指環,「我一直在等待著吾主的歸來。」
對方微笑著瞧著蘇澈,那眼神熾熱到令蘇澈莫名發毛。
【這是我從一個吉普賽老太太那裡買來的指環,可以用這個指環把那種無法掌控的混帳套牢在自己身邊。】塵封的記憶回溯,驚得蘇澈險些沒有當場開溜。
但美青年就像是預判到了蘇澈的行動一般,身形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蘇澈面前,對方微笑著,伸出手撫摸著蘇澈的面頰,溫柔纏綿的話語迴蕩在蘇澈耳畔,「師父……或者說還是叫澈哥?」
蘇澈瞬間被嚇得不敢動。
當初他在即將離開第三個任務世界的時候,將孟清送給他的那個稀奇古怪的黑色指環留給了一個棄嬰——當時他只是覺得巧合,居然能在另一個世界遇到這麼一個給他熟悉感覺的故人。
但他沒想到這個故人還真特麼的是他曾經帶過的第一個倒黴徒弟小二清。
「你……你多久想起來的?」哪怕是覺得窒息,某些要命的問題還是得搞清楚。
「等得太久,某天閒得無聊就施展了血族的某個禁術然後就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對方說著這話的時候雲淡風輕,但下一刻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對方本來就蒼白著一張臉,再加上這麼一陣劇烈的咳嗽,搞得蘇澈看得都覺得對方怕不是下一刻就得原地去世。
對方就像是有讀心術似的,猜得到蘇澈心中所想,明明自己都快把肺都給咳出來了,卻還能虛弱著嗓音道:「沒事,不用擔心我,這只是施展禁術的代價罷了,死倒是死不了。」
「哦。」話雖是這麼說,蘇澈還是上前為其順了順背脊。
難得被關懷,緊握著蘇澈的手,孟·美青年阿德雷德·清眼中炙熱的情感都快要溢位眼眶了。
蘇澈趕忙後退一步,提醒對方,「那個你要搞清楚啊,你現在是我爹,我們得父慈子孝!」
對方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忍不出笑出聲來,而後倒也同意了蘇澈的說法,「嗯,父慈子孝。」
而後蘇澈像是品出什麼似的,立馬覺得不對味兒。
「好啊你!你佔小爺我便宜!反了啊你!」說著就一步上前去想要掐對方的脖子給對方點兒lor色e色e
房門卻於此時開啟,穿著騷包的梅瑞狄斯倚靠著房門笑得詭異,「喲,大清早的父子倆就這麼親密無間?」
蘇澈不待見這隻花孔雀,巧了,阿德雷德也不怎麼待見自己這個失敗的造物。
當初他施展禁術窺視到了前世的種種之後,阿德雷德就開始利用另一個禁術,試圖以神降之法再次召喚出故人。
可惜的是,沒有一次成功的。
伴隨著每一次的失敗,都會產出像梅瑞狄斯這樣失敗的造物。
這也是他為何會有多如牛毛毫無血緣關係後代的緣故,因為是失敗造物,阿德雷德對這群意外產出的孩子們都不怎麼上心,但詭異的是這群孩子卻對阿德雷德莫名遵從唯命是從——除了梅瑞狄斯。
梅瑞狄斯的出現跟他之前的兄弟們都不太一樣,那一次阿德雷德破釜沉舟,挖掘了傳說中一代血皇「伴侶」的墳墓,企圖用這麼一位特殊存在的至高力量作代價召喚出記憶中的故人。
但很顯然,還是失敗了,更糟糕的是後果挺嚴重的。
梅瑞狄斯生來就有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