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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與司綿多廢話,司予打算試一試伽藍卷中的第一套劍法,無量劍式。
雖然她劍法練得……練得很是不怎麼樣,但紙上談兵終是無用,畢竟實踐方能檢驗成果。大不了,打不過就跑唄。自從進階無相之境,她速度還是蠻ok,跑起來應該沒問題。
實踐證明,她司予雖說自認不怎麼強,但司綿似乎更弱。她刺過去的第一劍,無量劍式的起式,司綿便沒能躲開。
司予:???
也不知是司綿太弱,還是伽藍卷太強,總之她是不會臉大到是自己太強。
司綿拼盡全力也只不過偏移了寸許,還是沒能躲開桃枝劍,被推著後退了幾步。長劍穿透她的身體,劍尖釘在身後的樹幹上。
她胸中激盪,吐出一大口血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靈氣都向著胸中那把平平無奇的長劍奔湧而去,被吸附,被耗空。不免又驚又懼又怒,這廢物到底練的是什麼妖術?
司予眼疾手快地躲開司綿吐出的那一口血。她並不知道桃枝劍正在吸附司綿的靈氣,見司綿被刺了一劍之後,整個人萎靡下去,竟連長劍都拔不出來,只當是實力太差,便故意氣她:「不是吧姐姐!你拿了我的氣運和根骨,這些年竟沒好好修行麼?弱成這樣還好意思殺我?你這可不行啊……」
空見對此評價:「現在的年輕人,弱得一批啊,嘖。」
司綿緊握住桃枝劍,既拔不出來,便只能勉力撐著,不讓長劍再進一寸。她以前從不知,這廢物能這般牙尖嘴利會氣人,被氣得又吐出一口血,恨恨道:「你小小年紀竟如此惡毒!今日你若殺了我,將來必會遭到報應!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你等著瞧吧!」
「姐姐怎麼能將『天理昭彰,報應不爽』說的這般言之鑿鑿?要說拿著報應的號碼牌,也該是你與你娘在前排。」司予道,「而且我沒想殺你啊,打打殺殺的有辱斯文,我可是個乖孩子!」
她確實沒想殺她。那一劍本就偏離心肺等重要位置,看起來是穿了個透徹,但實際只是貫穿皮肉傷,未傷及要害。
沒殺過人的人,都下不了太狠的手。
司予一邊作出一副驚訝神色,一邊抬起左手,試圖結出個複雜的手決:「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罷了。」她嘴上說得乖巧,卻笑得很是氣人,「姐姐心善,用著妹妹的東西,必定不怎麼心安。我可真是一個善良貼心的妹妹。」說完扭頭問空見,「這手勢對嗎?」
「差點意思。」空見掰著她的手指,幫她結出正確的手決,又教了她一遍口訣,才道,「行了,趕緊著的吧。」
「那我先把氣運收回來!」司予笑眯眯地威脅司綿,「姐姐可千萬不要動,我這把桃枝劍不似姐姐的上品仙器那般靈氣十足,萬一它不長眼地傷了姐姐,那可就不好了。」
說完,她默唸口訣,踮起腳尖,將結了印的左手用力拍向司綿的天靈蓋。
下一刻,她只覺得有一股短小的清涼之氣自左手掌心傳入體內,還未來得及感知,那涼氣便已轉瞬即逝。
她眨了眨眼,不確定地問:「呃,這算是成功了嗎?」
空見忙飄過來,支稜著小鼻子在司予身上使勁嗅了嗅:「成了!」它又嘆了口氣,「你這氣運最初是頂好的,可惜兩次易主,如今已不及最初那時了。可惜可惜。」
司予倒是個想得開的,特別知足常樂:「能回來多少是多少吧,也是個意外之喜嘛。」若不是司綿找來,而空見又剛好感知到,她怕是永遠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偷了氣運和根骨,「那我的根骨怎麼辦呢?」
空見還未回答,便聽聞司綿有氣無力地道:「我爹、我娘、我哥哥,定不會放過你,你等著!」
司予故意氣她,佯裝驚訝道:「怎麼,姐姐你還沒聽說呢?你和二哥哥不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