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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紅衣拜某人所賜,已經不能穿了。
厲琛隨後出來,穿的也跟昨日不同,雖然都是白色,但是花紋圖案卻跟昨日大不相同。
而且,看看符凌,再看看厲琛,總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在哪?
想不通畢澤宇只好恭敬地行了個禮,回房間洗漱換衣去了。
等他回到房間,脫下為了方便打拳而穿的短衫的時候,突然恍悟道,這兩人的衣服顏色雖然不同,但是花紋圖案卻是如出一轍,看起來就像是……就像是一對。
畢澤宇覺得腦殼又疼了,為什麼就不能低調一點,要是被人發現,到底怎麼解釋!
小孩子的煩惱,大人自然是不懂的。
兩個大人興致都很不錯地去了芙蓉殿,大家約好了今日在芙蓉殿集合,然後一起前往西山,冥淵谷。
芙蓉閣作為第一大宗,法寶靈器自然不少,用來載人遠行的法器也是一流的,與玄天宗的一葉扁舟相仿,這法器也是一條船。
只是這條船要更大,也更加的寬敞。
這船一共三層,每一層都有臥房,第一層最大,還有一個露天的甲板,用餐也是在一樓。
所有宗主代表人的臥室都在頂層,其餘的弟子均住在二樓,一樓便全都是芙蓉閣的人了。
符凌左右看了看,還點評了一下:「這艘船已經很多年了,看來重新鍛造過,不然也不至於還這麼新。」
厲琛並不在乎這麼一條船,他坐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本書,看的很是認真。
符凌覺得無聊,湊過去:「從芙蓉閣到西山要飛一天呢,你就一隻坐在這看書,不覺得無趣嗎?」
這艘船不僅載重量大,而且速度也是極快的,鑲嵌上靈石便可以飛,並不需要人工配合,只要掌舵者不偏離航線,很快便能達到目的地。
厲琛將書扣在桌上:「不然我們來下棋。」
符凌眼神一亮,這主意不錯,他已經很久都未曾碰棋了。
厲琛見他神情,便知道了他的意思,揮手間收起了桌上所有的東西,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個白玉棋盤。
厲琛執黑子,符凌執白子,兩人便在房中下起棋來。
而此刻,一樓的甲板大殿上,所有的宗門又齊聚一堂,玄天宗就派出了畢澤宇這個年輕的小孩。
各個代表人面上神色不善,有人甚至擠兌道:「這玄天宗是沒人了嗎?竟然讓這麼一個小輩出來。」
這要是一般的小輩,可能會被這話給刺激,說不定還會當場掩面痛哭,可惜了,來的人是畢澤宇。
這娃娃從小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怕字。
畢澤宇身體坐的筆直,眼神也很端正,一本正經地問道:「蕭宗主發請柬的時候,也沒規定一定要年紀夠大的人才能參加啊,我雖然年紀小,但又不是個傻子,為什麼不能參加。」
那人被懟得的無話可說,只好鐵青了臉坐在一旁。
但是打心底卻又不敢得罪玄天宗。
蕭雲逸出來打圓場:「這位少年雖然年紀小,天賦卻是很不錯,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前途不可限量。」
畢澤宇也一板一眼地回道:「謝蕭宗主誇獎。」
眾人便不再關注這個問題,又一次討論起谷底的魔氣來。
而三樓臥室內,符凌和厲琛正殺的激烈。
兩個人棋路有些相仿,又不盡數相同。
符凌的路數比較凌厲,下手快準狠,不給對手留有餘地,於他平日的作風倒是有些不太像,更像以前那個魔尊符凌。
厲琛下手也快,但是他通常走一步看三步,後路想好了才會落子,習慣於給對方下圈套。
兩個人你來我往,但因為符凌太久未跟人手談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