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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琛:「天火閣派人盯著,有任何動靜便向我匯報。」
「是。」
兩人離開老宅之後,便一路走著回城主府。
暗七走了半日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老尊主狀態有些不對勁?」
齊瑞:「你也發現了。」
暗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瞎子,老尊主何時出現過那樣的表情。」
齊瑞嘖嘖了兩聲:「我覺得尊主和老尊主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到這裡暗七問道:「你還記得上一次來滄州,尊主將老尊主給打傷的事情嗎?」
這件事情齊瑞怎麼都不會忘記的,本應該是兩個人大喜的日子,卻是因為陶憲那個熊孩子好奇心太重,擅闖了後山,還帶著老尊主一起。
當時他們並不知道符凌就是老尊主,因為這事,老尊主被傷,他們倆大婚之日被罰了藤鞭,可以說是記憶猶新,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暗七說到這裡,齊瑞也反應了過來,訥訥道:「我們好像還沒跟老尊主說過這件事情,半年多以前,尊主為了復活他,用了禁術,結果卻陰差陽錯將他的魂魄送到了別處。」
暗七接著道:「所以,那一次其實是成功的,只是因為魂魄未能歸體,我們都以為失敗了,可魂燈未滅,便一直還抱著希望。」
兩個人這麼一琢磨,便琢磨出了大半年前的復活真相。
齊瑞頓住腳:「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尊主,畢竟尊主當時可是差點連命都給賠上啊!」
暗七面色糾結了一下,最終搖搖頭:「這件事情還是讓老尊主自己說的好,我們明日早些過來,趕在老尊主離開之前,將這事告訴他,說不說,還是讓他自己決定吧!」
齊瑞在任何無原則性的大事上全都聽暗七的,而且他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
他笑著一把摟住暗七的腰肢,在他唇上偷了個吻,笑著說道:「你考慮事情總是比我穩當,要是沒了你,我這滄州城還不知道怎麼管下去呢。」
暗七一驚,先是左右看了看。
這三更半夜的,別說人,連個鬼影都沒有,便鬆懈下來,他乾脆一手摟上齊瑞的脖子,將頭湊了過去。
空氣裡像是泛著甜蜜的水花,滴滴答答地將兩個人圍繞。
嘖嘖的水漬聲在這空無一人的街道響起,讓人忍不住面紅耳赤。
齊瑞摟著他腰肢的那隻手突然收緊,下一秒便要帶著他飛回城主府。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暗七一把推開他,突然說道:「我好像明白剛剛哪裡奇怪了。」
已經被愛/欲迷了眼的齊瑞一時間還沒有跟上他的節奏,僵著身體問道:「什麼奇怪?」
暗七眼裡卻像是閃著光:「關係啊,老尊主與尊主的關係,你不覺得老尊主那個眼神,就像當初你以為我跟右護法有點什麼的時候的眼神嗎?」
齊瑞這才明白過來。
這確實想起來比較令人吃驚,但是當下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老尊主和尊主之間,那也是他們兩人自己的問題,旁人又插不上手。
齊瑞這會緊繃著身體,奈何愛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嘴裡念念叨叨。
無奈之下,他一把將暗七打橫抱起,身形眨眼間消失在了原地。
暗黑的城主府裡,空氣都像是塗了蜜一樣。
齊瑞十年如一日般著迷地看著身下的人。
從人後走到人前,他們也經歷了很多坎坷,才修成了今日的成果。
彼此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黏膩的熱氣漸漸漂浮在空中,喘息,呻/吟也都很悅耳。
齊瑞很滿意,也很快樂,只是今日愛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