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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您別只心疼女孩子,好好憐惜我這朵嬌花可以嗎?」捲毛不甘示弱,「休息時間。」
這一段對話引得茶水間裡的女同志們樂得慌,想笑又不敢笑出聲。
沈識棠抬腳準備走,就聽到了有人在背後叫自己。
是那個捲毛,宣發部的,「檔案我給您放桌子上了,給您翻譯了下,看起來能明白點……還有,您需要幫忙嗎?」
沈識棠怔了一下,把手背到了身後,笑著說道:「沒事,謝謝了。」
離開了茶水間,沈識棠連找了幾個樓層的洗手間都發現是滿的,總不可能直接讓唐映秋知道自己的難堪借用他的辦公室,也只好下樓去找公共廁所用一下裡面的洗手池。
剛剛自己失態,太過入神,沒能即使關掉熱水的閥門,還好是誰不算太熱,只是手上紅腫了一塊,疼還是疼,才裹了一會兒,紅腫的面積又增大了不少。
用涼水去沖被燙傷的地方疼痛疏解了不少,或許只要買一點燙傷膏敷上就可以了,才離開,就感覺一直有人在跟著自己。
自己停住,對方也停住,自己加快步子,對方也加快步子。
沈識棠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加快了步子走上臺階,結果又在玻璃反光的地方看到了跟蹤自己的兩個人,終於是嘆了一口氣拐進了路口的小巷裡頭。
「我已經沒有錢了,合同也還在,別來煩我了。」
沈識棠對著空氣說了這句話,很快那兩個人就露了面,莫景麗和林白墨。
生母和繼父。
莫景麗攙扶著林白墨,而林白墨的腦袋拿一塊毛巾裹著,整個人看起來瘦了很多,和自己記憶中的囂張不太符合。
「你救救你爸爸吧。」莫景麗差點就要給自己跪下。
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都紮了沈識棠的心上,「爸爸」?
沈識棠輕笑一聲,問道:「你們都來這兒了,光霽呢?」
「他……」莫景麗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我走了。」
「我們把他送給別人了。」莫景麗叫住了沈識棠,又補充道,「小霽成年了,然後他……有一天一個男人過來給了我們一筆錢,說要把小霽帶走,我們正缺錢,又看著小霽挺願意的樣子,我們就把小霽給他了。
沈識棠回頭瞪大了眼睛,甚至都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一個母親的嘴裡說出來的,所以他是該慶幸自己離開的早,沒有讓她有機會把自己也賣掉嗎?
可能是那個遊樂場的男人,沈識棠覺得自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酸水泛上了喉嚨,只能用帕子先捂住嘴,再說話之時就有些沙啞,「應該是一筆不小的錢,對嗎?你們到底在幹些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需要這麼多錢。」
「你林叔給別人跑貨,那些借貸的來催,你林叔就挪了一點出去,就有了空子……」
「林白墨你自己給我說,什麼空子空了四年還沒補起來,又是什麼空子幾萬,十幾萬,幾百萬也沒補起來?」沈識棠心裡有了一個答案,不明晰,只知道在這個方向上。
她好歹還是自己的母親,雖然自己並不是生身父母愛情的結晶,像她曾經說過的,自己只是一個拖累。
「我們……太缺錢了……」
「我沒有耐心跟你們在這裡耗著,如果能幫我最後幫你們一次,如果不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懂嗎?我也只是一個人,想要過安穩日子。」
莫景麗鬆開了林白墨的手,撲到了沈識棠的手邊,淚眼婆娑,「小棠,我就知道你對我們好啊,媽媽也只能靠你了,是媽媽對不起你啊。」
「你說吧,我準備好了。」
「我們缺錢……帶貨的要我們運東西,那東西……是不讓買賣的東西,我們不信,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