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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自己也從來沒能高估自己,也同樣看不得他傷害他自己。
沈識棠覺得,自己大概是跟著他一起瘋了,或者是對他存著那樣的希冀才會留在這裡,只是希望他快點好起來。
他只有自己了。
所以是心甘情願的留下。
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身上已經被他處理得乾乾淨淨,十分清爽,聞得到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沈識棠用手去指著字閱讀,只是眼前越來越模糊,終於耷拉著眼皮意識開始沉沉。
他近來很少向自己許下承諾,今天是很突然的說他晚上還會回來準備給自己帶蛋糕,他臨走的時候還威脅似的要讓自己塞東西進去,沈識棠想,可能晚上還會有一遭。
有時候自己甚至會想自己好像已經變成了他釋放用的工具,可是他每次都那樣溫柔,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大抵是心疼壞了自己的小朋友,沈識棠從不覺得這裡面有脅迫的成分在。
他問過自己是不是情願的,自己回答的是「情願」,於是他保證,他會好好接受治療,總有一天會痊癒。
才想到這裡,沈識棠覺得自己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急忙去了洗手間。
難以啟齒的是,現在,自己無比地渴望他能一直呆在自己的身邊陪陪自己,甚至是想到他就會產生難堪的生理反應。
沈識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真的已經陌生到自己都不認識。記憶回溯到自己剛剛被關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只有一片黑暗和一隻蠻橫無理洩慾的野獸,是後來自己的妥協換來了這樣的環境。
那根細細的鐵鏈還在響著,手按在洗手檯上是冰冰涼涼的,這樣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結果是——
他來的次數越來越少,頻率越來越低。大多時間會做愛,有時候只是兩個人對著坐聊聊天,唯一不同的是,沈識棠發現他每次來身上就會多一處紋身,每一處紋身都會跟自己有關,或許是一朵花,或許是自己的名字,或許是哪個國家的文字在肉軀上書寫著我愛你,以銘記疼痛將愛刺入骨髓。
沈識棠想要阻攔卻沒有任何的方法,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準備迎接他下一次的到來。
他沒有如期而至,沈識棠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像是賭氣一般,把東西拿了出來甩在了地上埋在了白色的地毯絨毛裡。
唐映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沈識棠把自己縮起來睡在沙發上,桌子上還有他沒吃完的飯,似乎是沒吃兩口。唐映秋脫了外套,猶恐自己身上粘住的夜晚春寒凍到沈識棠,即使是動作再輕柔,懷裡抱著的人也還是醒了。
沈識棠眨了眨眼睛,把自己埋進唐映秋胸口,帶著鼻音,「不是說會早回來嗎?」
唐映秋把人放在了床上,俯身親了親沈識棠的額頭,笑著說道:「忙,飯怎麼都不吃,是吃不慣嗎?」
「嗯——」沈識棠又急忙改口,「說好的蛋糕呢?空著肚子,等著你的蛋糕。」
「小貪吃鬼,蛋糕哪能當飯吃。」很快唐映秋就新拿來了一份飯,拿起勺子要去餵沈識棠,結果沈識棠一把躲開,說道:「不想吃。」
唐映秋的臉上似乎再也掛不住表情,終於嘆氣,「你要我怎麼辦?」
沈識棠還沒睡醒,意識是個小孩,咯咯地笑,兩隻手圈住了唐映秋的脖子,唐映秋受用得很,兩隻手乾脆握住了沈識棠的腰,兩個人滾作一團。
突然聽到了唐映秋嘶叫一聲,沈識棠瞌睡也就醒了,還沒去問,就看到唐映秋後頸下部分上蒙著紗布,沈識棠顫抖著手要去碰,結果換來的是唐映秋的笑。
唐映秋笑著說道:「之前是不是答應你紋一個更大的,等好了我給你看,很好看。」說完,唐映秋把腦袋埋進沈識棠懷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