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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都無所謂了。
該充實一些,該更加充實一些。
沈識棠去收拾書櫃,落下來一本集子,裡面夾著一張小紙條,筆觸還有些稚嫩,大抵是很早很早之前摘錄的一段話:
「我觸及什麼,什麼就破碎,服喪之年已經過去,鳥兒翅膀耷拉下垂,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裡,杏和橄欖樹早已透熟,歲月的善舉。」——弗蘭茲·卡夫卡
作者有話要說: 1我觸及什麼,什麼就破碎,服喪之年已經過去,鳥兒翅膀耷拉下垂,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裡,杏和橄欖樹早已透熟,歲月的善舉。——弗蘭茲·卡夫卡
2他是歲月抬手留住的白瓷。——《犯棠紅》
沒事 ,教授就走一會兒,明兒就繼續甜了,話說……你們有除了車車以外想看的番外嗎雖然車車已經發好了嗝還是過來問一句(探頭
第50章 我是他的愛人。
「我他媽要見他!讓他給我滾出來!」
現場直播著法院的審判現場,唐艾初跟發了瘋一般地掙扎朝著法官大喊著,「律師,我請你來不是讓你把我送進去的!」
「被告請您安靜。」法官敲著手裡的木槌。
隨後,電視機被關上,穿警服的男人走進了房間裡,「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
狹小的房間內坐著三個人,穿警服的男人看了看沈識棠所交代的東西實在是少得可憐,想到了之前唐映秋向自己的求助到底還是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言而喻,而面前這個男人被保護得很好。
沈識棠坐在座位上,緩緩抬頭,問道:「能方便告訴我,他犯了什麼罪嗎?」
言野沉吟片刻,看了看沈識棠的眼睛,笑著說道:「之後你會知道的。」
「好的,謝謝您了。」沈識棠站起身跟著小警察走出了審訊室,牆壁上懸著的電視繼續播放著剛才的畫面:法庭上局勢扭轉,唐氏父子多年進行毒/品走私犯罪,放高利/貸經營地下交易,財務造假補充私人虧空……哪一件就足以讓他們進去被關上好多年。
所有的醜事一一公佈在了大眾面前,唐艾初所追逐的一切都化為烏有,他自己也要為他和他的父親所犯下的罪受到懲罰。而驚奇的是,唐氏的股票只漲不跌,歸功於其新任的掌舵人——唐映秋。
沈識棠頓在原地靜默著等著新聞主播唸完這些,南方濕冷,瓷砌的牆壁上蒙上了一層水霧,言野也從審訊室裡走了出來,拍了拍沈識棠的肩膀,說道:「沈教授,您的父母似乎和這件事情有關,如果他們願意作為證人的話,可能會爭取到減刑。」
「好的,謝謝您提醒。」
沈識棠不著痕跡地後退兩步,言野的手就停在了空中,言野瞧見了沈識棠淡漠的神情,輕輕說道:「最近很忙,還請您替我們轉告給唐先生,謝謝他的配合和理解,幫我們取到了很多證據。」
沈識棠現在好像已經聽不得唐映秋的名字,皺了眉頭,這才淡淡說道:「好,我先走了。」
「您慢走,小楚過去送送。」
沈識棠往外走,前些天裡自己的郵箱裡多了一份檔案,裡面展現了很多自己從來不知道的事,莫景麗借的是唐未平的債,為了還這個的錢跟著林白墨,而林白墨很早之前就是地下交易場裡的人,到底是一直賭一直吸,終於沒能落下一個好下場。
如果再往裡面追究,也就是說,自己父親的死亡甚至還與唐未平有關。
郵箱是顧俞西發來的,看樣子是調查過,言語之中頗有些邀功的感覺。
沈識棠往外走,或許自己已經不想再追究這麼多,才出了警局大廳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穿得不是很多,就這麼抽條一般站在路上,看著自己。
沈識棠明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