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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這輩子都困死,成為你的附屬品。」
「你從來就覺得,我不乾淨,對嗎?」直到現在,沈識棠還是發覺,自己還是不願意說出當年的實情,即使被他傷害到這樣的地步,他也不能拿這件事去做最後的反擊,還在顧及著他的感受,可是胸膛裡的那顆肉做的東西已經快要碎掉。
「沒有,我沒有……」唐映秋像一隻野獸一樣撲到了沈識棠的身上,結果換來了沈識棠的冷笑。
唐映秋慌了,要去吻沈識棠,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懷裡的人像真的變成了瓷娃娃一樣,沒有了溫度,也不知道反抗。
終於,沈識棠說道:「如果你還念這幾年的情分,放我走,我們都放過彼此。」
唐映秋去看沈識棠,眼睛裡沒了光彩,甚至是不願看自己,閉上了眼睛,趕緊抱緊了人,拿唇去碾壓沈識棠的面板,喃喃說道:「你不是說要陪我一輩子的嗎?是不是在開玩笑,我不喜歡你這個玩笑。」
「我,還不如死了。」沈識棠偏頭,這個房間並沒有窗戶,更讓它像一座囚籠,「你的報復成功了。」
沈識棠說得波瀾不驚,甚至能讓人覺得他早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唐映秋不敢再動作,也不敢再和沈識棠說話,落荒而逃。
幾聲鎖落。
而沈識棠抬起了手,現在兩隻手腕上都牽上了一根極粗的鐵鏈,比腳腕上的那根更粗、更重。
他哪有什麼病,病的人是自己。
沈識棠不知道自己到底入睡了幾次又醒來了幾次,太陽似乎東升西落了好幾遭,可是即使這樣,眼前還是漫漫長夜,夢裡是苦痛,兜兜轉轉這麼多年,終於落得這樣的下場,從開始認識就是一個錯誤,或者再去追溯,自己被生下來就是一個錯誤。
事到如今,反而不再想哭,只是眼睛乾澀再也吹不得風。
門突然被開啟,有一個人衝到了沈識棠的身邊,沈識棠也就從迷濛睡夢中驚醒。
那個人先是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在了沈識棠的身上,頭偏過去不去看人,小聲說了一句,「抱歉。」
本來以為是唐映秋,還是透過聲音辨出了來人,是付清和,再一轉眼,拷在自己身上的鐵塊就被下了下來。
沈識棠滿臉疑惑地看著付清和,記憶中他和唐映秋是一夥的。
付清和罵的更快,說道:「唐映秋他……真他媽見鬼。」
付清和無權過問什麼,自己幫唐映秋把唐艾初送進去之後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夙願,正準備和付清音兩個人收拾東西回美國,結果就被唐映秋的一通電話從機場叫了回來。
他什麼都沒說,只丟給了自己一串鑰匙,還有一個寫著地址的小紙條,緊接著就看到了沈識棠現在的模樣。
沈識棠儘量讓自己顯得從容,問道:「你怎麼來了,還有……這個鑰匙。」
付清和氣得腦袋生煙,說道:「偷了來救你的。」
「那我走了你怎麼辦呢?」
付清和愣了一下,他自身難保還操心別人,這樣的形象和記憶中的一個影子重合,心裡突然有一塊地方被擊中,終於還是自嘲地笑了笑,「沒事,剛交的男朋友是拳擊教練,他打不過的。」
沈識棠怔了一下,終於接住了對方的手站了起來,還有些站不穩,笑著說道:「祝你們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還有,謝謝你。」
康衡接到電話的時候正是夜晚,聽到的是沈識棠的聲音,他說他現在到了寧安,問自己方不方便。
才說道,「你在車站等著我,我來接你。」
匆匆收拾好了衣裝抓了鑰匙準備走,一開門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那個人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笑著看著自己,和以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