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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有刺客——」她還沒把這句話喊完,那黑影就破窗而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嗚嗚嗚……」謝羅依拼命掙扎,沒想到還被那黑影輕薄了一把,攬住腰摸上身。
「流氓!」她嗚嚥了一聲,估計除了她自己誰也沒聽清。
「罵誰呢。」黑影壓低了嗓音一個抖索,將她壓進了床榻裡。
驚魂未定的謝羅依借著燭光才瞧清他的臉:「怎麼是你?」
澹臺成德鬆了手,身體仍壓著她戲謔道:「做了虧心事,開始臨時抱佛腳了?」
謝羅依道:「虧不虧心的現在都晚了,殿下要殺要剮隨便吧。」
澹臺成德冷哼一聲:「你當我不敢將你送官?對了,你是仗著我們都沒有證據,而你還傍著一個了不起的後臺,所以有恃無恐對吧。」
謝羅依微微心驚,他連自己的後臺是誰都知道了嗎?她一陣頭暈,現在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身份了?
澹臺成德像是看穿了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捏了捏她的臉道:「只要你乖乖聽話,皇兄能許你的,你夫君也一樣能許你。」
要不是被他壓著,謝羅依估計要嚇得一蹦三尺高,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詐自己,心虛地試探道:「殿下開什麼玩笑呢,我一個閨閣女子哪有機會得見天顏呀。」
澹臺成德冷笑道:「寶慶五年上元夜宴,謝家大小姐隨謝運大人入宮赴宴,淮江王作陪,與謝大小姐相談甚歡啊。景佑三年先皇后賜宴京中貴女於御花園,謝大小姐醉臥石榴臺,淮江王親自將謝大小姐送歸府中。」
謝羅依沒想到這些事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心虛得更厲害了。
他的鼻尖冰涼,可雙眸卻炯炯有神,發狠似地盯著她:「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不,不用了。」謝羅依不知為何自己說話都能結巴了。
澹臺成德微微一笑,俊逸的面龐在跳動的燭光下平添了幾分柔和性感,他纖長的手指輕輕地颳了下她微翹的鼻尖:「要不要和我做一筆買賣,保你穩賺不賠。」
他笑得實在讓人失去防備之心,謝羅依被勾得丟魂棄魄,捨不得移開視線,竟鬼使神差地問:「有錢賺嗎?」
澹臺成德道:「整個臨川王府和謝家都是你的,你還擔心沒錢?」
「那可不一定。」謝羅依不屑,臨川王府這麼多女人,輪不輪到她還不一定呢,謝家就更不可能了,那是屬於謝家兒子們的。
澹臺成德引誘道:「如果你幹得出色,將來說不定整個天下都是你的。」
謝羅依震驚地看著他,他是不是瘋了,對著她說出如此狂悖之言。
澹臺成德欣賞著她的反應,俯身捏了捏她的耳珠,用極輕極柔的聲音在耳邊說:「我可不會把你讓給別人,你也休想紅杏出牆。」
曖昧溫熱的氣息刮躁著耳膜,謝羅依忍無可忍地一把推開他,整了整衣襟顧左右而言他:「殿下好好的正門不走偏喜歡□□而入,如今又說些瘋言瘋語,該不是魔怔了吧。」
她在罵他神經病呢。
「你可真是臭鴨子嘴硬。」澹臺成德好笑地望著她,斜靠在床榻上,半點都不生氣,「我問過荔枝了,她說她見到你殺人了。我若要抓你去官府,荔枝就是人證。」
「胡說八道,荔枝怎能做人證!」謝羅依氣急敗壞,聲音都在發抖,「她是侍妾,覬覦王妃之位,妄圖上演寵妾滅妻,誰會相信?」
「也是。」澹臺成德點點頭,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最後從袖中甩出一卷畫紙丟給她,「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謝羅依開啟一看,竟是小桃繪了一半的臨川王府地形圖,上面小桃的筆跡清晰可見,她認得清清楚楚。
契約
澹臺成德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