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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餵藥難免不發出聲音來,珠錦再是灑脫這會兒當著人也不由得紅了臉頰,連耳朵根也是紅的,這玄燁也太奔放了,含著她的唇還嘬了兩聲……幸而她讓梁九功和曲嬤嬤轉過身子去了,就是能聽見聲音也就罷了,若是被他們看著,再讓她這樣只怕也是不能的。
玄燁喝了藥,慢慢地也就安靜了下來,珠錦讓曲嬤嬤收拾了藥碗,然後又讓二人到門外去守著,她一個人在裡間陪著玄燁,等二人都走了,她這才將玄燁身上蓋著的錦被掀開,又尋了套乾燥的寢衣來給玄燁換上。
寅時的時候,玄燁那裡還支著小帳篷,等快到卯時的時候,玄燁那裡也就漸漸軟了下去,臉上的潮紅也退了下去,珠錦摸摸玄燁的額頭,發現他臉上身上也不那麼熱了,呼吸平穩,看起來確實是睡著了。
不過她還是留了個小心眼,沒有將綁著玄燁的繩索解開,不然若是藥效不到位,玄燁半夜又起來撲倒她的話,那可真是前功盡棄了。
鬧騰了大半個晚上,珠錦直到這會兒才放下心來,心裡一放鬆,睏意便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再也支撐不住,倒在玄燁身邊便蒙頭大睡了。
珠錦香夢沉酣,根本就不想醒過來,只想這樣一覺睡到地老天荒去,哪知這麼簡單的願望也沒能被滿足,她是被人推醒的,睜開眼睛時,只覺得眼皮似有千斤重量,好不容易將酸澀的眼睛睜開了,就對上了一雙猶如古井潭水般深幽的黑眸。
玄燁看著被他推醒的小女人,揚了揚手上的繩索,沉聲道:「你給朕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第045章
珠錦一愣,瞬間清醒過來,爬起來就問:「皇上醒了?皇上可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看玄燁這個樣子,應當是比她先醒的,不過昨夜梁九功雖然捆得很鬆,但玄燁依舊是不能自己解開繩索的,是以玄燁就算醒了,也得被綁著,而他不叫梁九功進來反而推醒她,大概也是不願意梁九功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
珠錦心中一邊揣測一邊伸手摸了摸玄燁的額頭,發現溫度正常,便伸出三根手指在玄燁眼前晃悠,又問道,「皇上認得這是幾嗎?皇上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朕現在雖然頭痛欲裂,但是朕很清醒,」
玄燁耐著性子答道,「朕不記得昨夜的事了,你說,到底是誰把朕綁起來的?」
玄燁醒來時,就覺得自己簡直頭疼欲裂,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覺得頭疼的要爆裂了一樣,本想動動手腳活動一下,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繩索綁起來了,這個認知讓他瞬間盛怒,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綁著他!
盛怒之下,他沒有叫梁九功進來,這種情形怎麼能被一個奴才看見?於是他推醒了身邊的女人,他倒是要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珠錦聽得出來,玄燁很是生氣,但她也沒有害怕,看玄燁目光清明,便知他已經清醒了,便翻身下床,撩起衣擺就在榻邊跪下:「臣妾昨夜膽大妄為,把皇上捆起來是臣妾一個人的主意,與旁人無關,請皇上責罰臣妾一人即可。」
她昨夜就已經想好了,只要玄燁清醒,她就會請罪,不管她昨夜所做的事情是對是錯,她都觸犯了皇帝的尊嚴,理應受到懲罰。
不等玄燁再開口,珠錦又道:「皇上昨天與鰲中堂一塊兒飲酒還喝了一大碗鹿血,子時大醉而歸,鹿血的效用皇上是知道的,臣妾服侍了皇上三回,皇上仍未消解,臣妾不想皇上的龍體有所虧損,就命梁九功捆了皇上,讓曲嬤嬤給皇上喝藥消解鹿血的火氣,皇上這才得以安穩睡了將近兩個時辰。」
她將昨夜玄燁回來之後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便靜靜的垂頭不看他,等著玄燁自己消化。
玄燁一言不發的聽完,神色沒什麼變化,眼底的神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