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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書在鍾誠義懷裡拱了拱,輕聲說道:「想等你回來,給你個東西。」
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玉,放進鍾誠義的胸口,說道:「這塊玉是保平安的,現在給你。」
鍾誠義有些發愣,隨即想到這人應該是知道了什麼,苦澀地笑了笑,每次都是自己先走,隨後獨留他一人。
林信書攀著肩膀,悶聲說道:「我等你回來。」
所以你一定要回來。
第47章 徵戰
鍾誠義聽著林信書顫抖地聲音,心中猶如刀子劃過,難受的眼眶紅了,抬起林信書的下巴,輕柔地吻了上去,良久才分開。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望著,鍾誠義抵不住林信書那雙眼睛,把人復又摟進了懷裡說道:「我約摸幾日後便走了,待我走後我便讓李副官接你,奶奶還有彥子去我那兒,到時真的亂起來,你們也不會禍及到。」
「還有。。」鍾誠義灼灼地望著林信書,沉聲說道,「我會回來的,小書在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莫要再向從前那樣,夜間寒涼記得添衣,我以後不能陪在你身邊照顧你了,不要讓我擔心。」
鍾誠義摩挲著林信書的腕骨,垂眸說道:「在我走前,還請先生給我留個念想,往後至少回個味,一解相思之苦。」
林信書的眼淚止不住地滴落,重重點了點頭。
鍾誠義看著心上人的眼淚,難受極了,憐惜地把淚水吻淨,柔聲說道:「莫哭,信書。」
院中滿地桃花落下,原是惹人駐足賞景的好時候,卻平添了離別之苦。
幾日後,鍾誠義便帶著兵將門前往了北平,而此時的上海街道上滿是為了糧食而在爭搶的流民,因為戰亂而導致糧食稀缺,讓即便是待在家中的人們也是人心惶惶。
林信書待在鍾誠義的府邸每日過得還算安穩,只是只從鍾誠義走後,沒有一晚是睡得踏實的,導致身子越發的清瘦,但終歸記得鍾誠義走前要照顧好自己,所以每頓飯總是會讓自己吃下整整一碗。
但每次飯桌上奶奶給自己夾菜時卻每每會想到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人,總是吃著吃著便眼圈就紅了。
老人家自從上次的事情後便知兩人之間的事情,由於少時的那段記憶,所以老人家對兩人之間現如今相隔千里的情意總是難免心疼,便總是有事沒事地讓林信書做些事,來轉移注意力。
現如今外頭亂得很,各類糧食稀缺,雖說府邸裡的存糧還夠,但終究是人多糧少,幾個月後便快見底了。
正在眾人憂心之時,林信書想起了鍾誠義走前給自己留的那塊懷表,說是這懷表曾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梁浩留給他的,只是有一次在戰場上,梁浩的腿被子彈打中,又沒有及時就醫,便烙下了病根子,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怕以後戰事上自己拖累別的兄弟,便回了家,做起了糧田的生意,後來生意越做越大,舉家便搬來了上海。
待林信書到時,只見一女子正在屋內做著針線活,見來人是個陌生面孔,又因為現在外頭正亂,女人有些警惕地看向林信書,問道:「你是?」
林信書見狀,隨即拿出了懷表遞給了女人,說道:「抱歉,前來冒昧打擾,我。。我哥哥是梁先生昔年的兄弟,只因現如今外頭亂得很,家中糧食已盡,所以還望嫂子願意賣我們些。」
女人看著手裡的懷表不知怎麼的,紅了眼眶,林信書見了有些慌亂,以為這塊懷表是誰人的遺物,忙準備躬身道歉,院裡的門便開了,女人抹了抹眼淚請人進來。
屋裡陳設簡單,還有一處小床裡偶爾發出些聲響,裡面想來應還是個剛出生的孩子在睡覺,林信書經過時不由得放輕了腳步,兩人來到另一間屋子,剛坐下女人的眼眶便又紅了,問道:「你哥哥可是鍾將軍。」
「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