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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壞種!存不住片刻好感!
韓徹沒放我下來,反倒將我顛顛妥,一邊走一邊深蹲,「今天不去健身房,早起扛只一百斤的豬鍛鍊鍛鍊。」
我穩住重心,向他強調:「我哪有100斤!我96!96!沒過百!」
「喲,上次不是有嗎?」
「要還是100斤我的汗不都白流了!」我還是有在努力節食健身的,粉色的拳擊手套都買好了。
我見他不放我下來,雖然呆著舒服,但我還沒洗漱呢,便指揮說我要刷牙。
沒想到,韓徹還真揹我去了洗手間,在我準備夠手取牙刷時,他手方便,幫我擠了,很自然地遞給我。
我遲疑地接過,慢吞吞地塞進嘴裡。
陽光穿過半開的小窗,浸透年輕男女。我望著鏡子裡失真的美好,有剎那晃神,幾乎要陶醉在這一刻的歲月靜好裡。
只是韓徹一開口,便把我打回了渣男的噩夢:「妹妹,你喜歡這樣嗎?」
我頃刻炸毛,這個王八蛋是不是又在溫水煮我,被騙怕了,立馬冷酷道:「不喜歡。」
那一刻,我看見了韓徹臉上閃過失望,我再眨眨眼,媽的,大中午眼花了,還是那副又賤又帥的模樣。
我撫了撫他的腦袋毛,說:「你的寸頭長了,不寸了。」長度超過了兩厘米了。
他不以為然地歪頭與鏡子中的我對視:「長了就長了唄。」
「可是我喜歡你很寸的那種。」
「我為什麼要照你喜歡的長?」
我啞然,說的是,為何我那麼理所當然地脫口。
他見我愣住,又將我往上託了託,捏捏我大|腿:「不過呢,你要是給我聽一晚叫|床,我就為你再理一回寸頭。」
我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壓彎他的腰,將口中爆出的白沫吐掉,連呸了幾下:「你想得美!」
刷完牙韓徹背著我做了二十個深蹲,他說都怪最近沒有健身,導致體力無處發洩,昨天差點鐵杵磨成針了。
我訕訕裝傻,啃起麵包,想說你那物什磨一晚絕對成不了針。
開啟花田,結果顯而易見,機長依舊沒有回覆我。
花田有個功能不錯,不會讓人空等。對方看了訊息會顯示已讀。
幸好,他一直沒看。
韓徹隨意掃了一眼,「你又在玩交友網站?」
「我沒有!」我下意識否認,隨之又嘆了口氣,「我沒想到線下見面,線上相思。」
我把機長的照片給韓徹看,讓他給我確認確認是不是同一個人,他昨晚好歹也瞥了幾眼。卻不想韓徹斬釘截鐵潑我冷水:「不是。」
「不是?」我慌了,拿到他面前想讓他再看看,「長得差不多,都是開飛機的,如果不是也太巧了吧,開飛機的都這麼帥的嗎?」
我聽他低聲冷嘲:「帥個屁。」
「啊?」
「我說昨天那個還行,你這個太醜了。」
我又看了看,嘆氣:「好吧。」
「還有,」韓徹放下啞鈴,抄過我手機開始讀訊息:「啊啊啊啊啊啊!你還記得我嗎?昨晚在酒吧我們一起跳舞來著。是你嗎是你嗎?」
他看智障一樣看我:「林吻,你泡到男人全靠頭像?」
我很想反駁,但在他讀出來的時候羞恥感淹沒了我的好勝心。我把臉埋進手心,太莽了。訊息是剛發現機長的時候發的,那一刻只顧著激動,直白衝動得像個私生飯。
花田應該開發一個「撤回」功能,讓搭訕者有反悔空間。
韓徹在市的最後一晚,我們難得沒有嗨,我穿著他的絲綢襯衫當oversize,與他一道看了話劇。
我只看過《戀愛的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