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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梔:「……」
為什麼看了他手那麼久?
這會兒輪到她尷尬了。
「好吧好吧,不好意思。沒想到你自尊心還挺脆弱的。」她笑了笑,一隻腳懸空的,試探著往前跳了幾步,但很吃力。
看這個樣子,兩人是絕對不能再「切磋球技」了。
「那個……」她決定改變計劃,但行動有些吃力,只好轉過頭,弱弱地對他說,「那個……宋靳野,可不可以揹我去一下醫務室?我覺得我不太好。」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
宋靳野笑了。
他輕蔑地笑了。
姜晚梔:「……」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一閉眼,用既綿軟又不耐煩的聲音跟他說:「哎呀,對不起嘛!剛才不碰你的手,是因為尊重你,不是嫌棄你好不好!但現在情況特殊,你的好校友——我再一次受到了生命威脅,急需你大恩大德地施以援手,你就幫一下忙嘛!」
聽著姜晚梔舌燦蓮花,宋靳野覺得,她不去參加校辯論隊真是太可惜了。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
他走上前,在她面前蹲下,一面將她背起,一面說:「是啊。這位校友,被籃球砸一下都能用紗布包一天,摔一跤還不得住院個大半年。」
「……」
遲鈍了幾秒,姜晚梔實在想不出該怎麼回懟了,竟在他背上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宋靳野,你好幽默哦!你說的話好押韻哦!」
宋靳野:「……」
但不得不說,宋靳野的身材真的好好,託著她的手也十分有力。
只是他這個人好像天生散發出冷意與疏離,即使與他動作如此親暱,也不怎麼覺得溫暖。
姜晚梔趴伏在他背上,將下巴擱在他肩頭,若有所思,看他走過自習期間空蕩無人的校園。
球館這個地方算有些偏,通往醫務室的路也很小,所幸沒被什麼執勤老師給發現。
於是開學第一天的晚自習,在籃球場短暫地待了會兒,姜晚梔便來到校醫務室。
坐在病床上,經過簡單的噴霧處理,聽校醫說,她腳踝就是小小地扭了一下,連傷都算不上,過一會兒就自己好了。
聽到這裡,姜晚梔重重地鬆出口氣——她可千萬不能負傷啊!
不僅時刻可能被揪去工作,一旦負傷,不能出去玩可怎麼辦?
宋靳野站在一邊,對待傷情的態度和她截然相反,輕描淡寫地說:「我覺得有個笑話挺適合你——從前有個人,手被劃傷了,於是去醫院。醫生跟他說:幸虧你來得早。要是再晚一點,傷口就癒合了。」
醫生看著他,乾巴巴地笑了幾聲,有些尷尬。
她也覺得姜晚梔有些小題大做,但已經見怪不怪了:在這樣一所學校裡,女生個個都是嬌氣的大小姐,什麼樣往醫務室裡跑的都有,包括像剛才那笑話裡主人公一般的人。
相比之下,姜晚梔還算正常些的。
另外,剛才看男孩把女孩背進來,她還以為兩人是一對小情侶,看上去也很般配。卻沒料到,男孩會突然diss起女孩,使得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趕緊遁了:「那什麼,小姑娘,你先自己觀察著,一會兒我再來看看情況!」
姜晚梔咬著下唇,憋了一會兒,看醫生離開,終於忍不住了,在病床上捧腹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靳野看著她,一時竟無語凝噎。
笑夠了,姜晚梔拍拍身邊的床面:「來,你坐,你在這坐一會兒。哈哈哈!宋靳野,沒想到你這麼幽默欸,還這麼會講笑話呢,要不我也給你講一個?」
兩人在醫務室內間,處於一個很私密且舒服的空間中,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