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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連稱呼都變了。
「是啊是啊,他之前可是一直贏的,怎麼你一來就……」其他人紛紛煽風點火,看熱鬧不嫌事大。
姜晚梔緊緊抿著唇,覺得自己有些撐不住了。
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是沒想到宋靳野會輸得這麼慘。
宋靳野也不怎麼耐煩,跟她說:「不服你就自己搖。」
姜晚梔:?
以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思考了很久,她說:「我上手?那你替我喝麼?」
宋靳野很爽快地說:「可以。」
「我去,看來你之前真的是一直贏啊,還一滴酒都沒沾過吧?」姜晚梔立直起身,「那我還真是個冤大頭,不輸個十把真對不起你剛才的手氣。」
其他人又笑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小夫妻鬧彆扭似的。」
……
出酒吧時,已然近凌晨。
姜晚梔走路都發飄,不得不被宋靳野攙扶著,坐上他司機開來的車。
其實那些人都沒玩夠,她是被宋靳野給強行帶走的。
數著眼前的星星,她又後知後覺,從前厲顏替自己擋了多少酒,那可真是用生命所堆積出來的姐妹情啊!
「宋靳野,你真狠。」她一想到他連輸的那幾輪就來氣。
他坐在她旁邊,跟她講道理說:「手氣這東西,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住的。就像你後來想輸,不也在一個勁地贏嗎?我想替你喝幾杯都喝不成。」
「……嗯?」遲疑片刻,姜晚梔捕捉到一個很關鍵的字,「你讓我搖骰子,是因為想替我?」
她有些迷濛地看著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原來你不是在和我賭氣,而是想替我喝酒嗎?」
宋靳野看她一眼,不怎麼想開口。
好像她太過於傻氣了,所以不配和他說話。
姜晚梔鼓著嘴,看車啟動,窗外的建築隨之緩緩後移,琢磨著這件事。
她和這個人針鋒相對慣了,剛才一直在和他賭氣,對他忽然讓她擲骰子的做法沒有多想。
現在理順明白了,心裡好像有某種情愫在漸漸升溫。
近二十分鐘的沉默,車停至她家院門外。
如同從酒吧裡出來時一樣,宋靳野將她攙扶著,一步一步地穿過院子,場面一時有些滑稽和狼狽。
姜晚梔跟他說:「噓,千萬別叫人。你把我送到家門口就好,家裡阿姨會接應我的,我不想讓姐姐看見我喝酒。」
宋靳野俯首睨她一眼:「那你就願意讓我看見你這副鬼樣子?」
「你……」姜晚梔被氣到梗塞,「不是你要我討好你的麼?我怎麼知道去了之後會是這種情況?我就是想殺你個措手不及,報復報復你。」
「……有意思?」
宋靳野低低的聲音彌散在夜風中,帶著淡淡的酒氣。
因為要攙扶著她,兩人之間的距離很是曖昧。這麼一遭,好像有絲絲的暖流擦過姜晚梔耳邊。
她不由得紅了臉。
卻因為分神,差點平地摔倒,幸好被宋靳野給扶住。
他幾乎是將她護在自己懷裡,託著她胳膊肘的力氣更大幾分。
眼看還有幾米就到家門口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姜晚梔嘟嘟囔囔地問他:「你這麼護著我,是不是喜歡我呀?」
「嗯?」她聽見宋靳野低低的一聲,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快撲騰出來了。
她已經預料到了,無論宋靳野承認還是否認,他接下來的話,都會讓她一晚上輾轉反側,並對她的未來造成極其深重的影響。
可他的回覆竟是如此模稜兩可——「我如果喜歡一個女孩,就絕不會喜歡她喝成這麼一副鬼樣子。」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