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第1/2 頁)
玉瑾緊盯她,說了句,「方才劉院判前來為殿下問診。」
梁竹音猛然抬頭,驚慌失措地問:「那殿下病情見好,會不會被劉院判發現?」
玉瑾見她的反應心下微安,照這情形,至少殿下不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殿下讓王拂給他紮了三針,忍著疼痛挺過了這一關,但是本來身子就虛,如今加了一個更字。」
玉瑾點到為止,握了握她的手,「你好生歇息罷,我回了。」
梁竹音應了一聲,將她送出門外後,想著她的一番話,靠在門板上出神。
扣門聲再次響起,嚇了她一跳,門外傳來了小路子的聲音,「梁大人,殿下情況不妙,您先開門。」
梁竹音知曉又是小路子搗鬼,沒好氣地回道:「路都知應該去找醫士,找我作甚。」
蕭繹棠一把將小路子拽了下來,自己邁上臺階,站在門前輕聲說道:「如果你不想讓命婦院人看見,就開門。」
那扇門迅速開啟,一隻纖細白嫩的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將他拉扯進入屋內關上了門。
小路子服氣地想,還是殿下有辦法,他想到殿下對他的警告,只得忍著聽壁腳的念頭,警覺地守著門。
當他發現手裡的小藥箱沒有送出去時,看著緊閉的門,這可如何是好?他可沒膽量敲門。
梁竹音將蕭繹棠拽進屋內後,立刻放開了他,冷聲說道:「殿下無事總來下人的地方,有失體統。」
蕭繹棠上前握住她的手,「誰說我無事。」
他想起藥箱,又不願鬆開掙扎的她,只得拉著她走到門口,開啟門一把將藥箱拿了進來。
「您放開我,」梁竹音見他拎著藥箱,心中雖然有些難以描述的紛亂,嘴上依舊抗拒著,「阿拂已經幫我醫治了。」
蕭繹棠將她按坐在桌几旁,淡淡說了句,「你的傷,從今往後只能我來醫治。」
他輕輕捧起她的手,掃了她一眼,見她怔忡在那裡,也不打擾她,開啟紗布,見那白嫩的掌心布滿了結痂的痕跡,心疼之下,忍不住放到唇邊吻了吻。
掌心傳來那溫熱酥麻的感覺,使得梁竹音回過了神,她羞惱之下見他死死握住她的手,只得說道:「您能不能放尊重些?!」
蕭繹棠不以為然,手上不停的為她包紮著。
「親都親過了,」他視線在她面上來回睃巡,「抱也抱過了,衣衫不整時也都彼此見過,臉也摸過……」他鬆開她的手,細心地為她整理衣衫,看著她羞紅的臉,含笑道:「你說你又何必上綱上線。
見女人騰地站了起來,他嘆了一口氣,有些後悔話說露骨了。遂扶住她的雙肩,將她重新按坐下來,溫聲說道:「坐下來,我瞧瞧你的腳。」
說罷便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徑直脫掉她的足衣,看著腳踝處紅腫一片,忍不住埋怨她,「下次要讓我知曉你傷著了自己忍著,我是要懲罰的。」
梁竹音見掙扎無用,只得負氣瞪著他,一言不發,任由他折騰到無趣了再說。
誰知,他專心致志用那金瘡藥撒在自己腳踝處,搓熱雙手細緻地為她按摩,偶爾含笑凝視她,很快又轉回腳裸。
看著他依舊蒼白的面容,病還沒好就跑來為她包紮,她鼻間一酸,立刻轉過頭去。
誰知下一刻小腿一涼,他已然掀開襯裙,看向她並未讓王拂醫治的膝蓋。
她急忙伸手想要用襯裙遮擋膝蓋,「您不許看!」
蕭繹棠趕緊轉移話題,「最晚後日,我會在皇父面前揭穿劉院判,當年後宮嬪妃接連出現滑胎與死胎,均與他有關。」
梁竹音聽後果然兩眼放光,「那臣可以趁機審問家眷,逼迫皇后主動找尋臣。」
「你不必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