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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初夏示意蘇文建搜尋了自己的帳號,指引著蘇文建去看自己剛離婚的時候發的回答。
蘇文建不明所以地點開,很少外露表情的他眼神中有滿滿的震驚。
「怎麼樣?不可置信吧?這就是曾經的我,你可能不能明白,一段糟糕的婚姻,一個糟糕的人能給人帶來什麼。」
寧初夏又示意蘇文建看了她公眾號前兩天的一期更新。
那一期更新收錄的是幾位曾經把她當樹洞,找她詢問過問題的粉絲的回稿,有的是沒有圖片純文字,有的帶上了圖片。
無論是文字還是圖片,都能夠再清楚不過地看到當事人重獲新生的那種生命力。、
「這裡面有長期被父親壓制性權威控制的母親,有被丈夫控制的妻子,也有被女朋友精神虐待的男生,這節目對我來說,只不過是每天花點時間,畢竟我還有錢能夠養一堆工作人員幫我運作,可對他們來說,也許是一次選項b,不管這個選項是否能導向他們想要的決定,但至少他們可以做一個選擇。」
蘇文建看了那文章挺久:「我覺得我得再道歉一次。」他沒忍住,「可是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正常人肯定理解不了,可世界上,就有人先天或者後天扭曲,在別人的痛苦中獲得快樂。」
……
被反鎖的安靜房間裡,只有手機的聲音格外明顯。
「……大家知道國外有這樣的新聞嗎?有父母靠虐待自己的孩子,在別人同情他們時獲得快樂,他們天生喜歡將自己置於道德制高點,以自己的幸福為第一標準,我曾經就遇到過這樣的人,他很優秀,可我也不差,但在和他在一起的期間,我覺得我就是個罪人。」
「我好像先天地背負著原罪,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向他贖罪,可怕的是,在我已經竭盡全力幾乎掏空所有的時候,他還可以在外面表演,讓所有人覺得做錯的人是我,明明大家都是普通人,你會在恍惚間覺得他像是沒有瑕疵的雕塑……」
「我後來發現,他其實是一種劣質的自卑。同樣有糟糕童年的我,變得習慣於討好,羨慕別人的完美,讓自己變得卑微,而他的選擇呢?則是透過踐踏別人,來實現自己的完美化,對他來說,說謊信手拈來,影帝也比不過他的演技,他做錯的事情,全都是別人影響,而他只有無可奈何。」
「可你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是另一種層面的殘忍,他的感情浮於表面,那種共情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存在的。如果現實你們見到那種,拼了命地說自己身邊的人有多糟糕,以此來說明自己過得有多辛苦,有多忍辱負重,哪怕自己有錯都是替人受過被迫牽連,而且這不只是對外,他們在對自己針對的物件時更是如此,不斷地指責,牢牢地守住控制的地位,寸步不讓,那你就要打個問號了,這人很有可能多少有些心理問題。」
「是不是聽起來有些誇張?我就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不說生活的富裕貧窮,就只單說生活狀態,你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過得更好或者差不多沒變化,還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忽然變得糟糕了起來呢?如果是後者,就是他們沒有問題,你也該好好考慮你們的往來的,任何一段健康的交往,都不應當讓任何一方變得一塌糊塗……」
餘覓雙摸索著關掉了聲音,眼淚層層疊疊地在臉上交錯,幹了後做表情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門外傳來聲音,她慌忙地拿起床頭的礦泉水就往紙巾上倒,不甚憐惜地在臉上擦拭,現在的家比以前小了不少,房間裡沒有衛生間,她只能這麼應付。
餘覓雙趕忙開了門鎖,果然是高媽媽帶著女兒回來了。
高媽媽抱著孫女走在前面,直接繞過餘覓雙。
餘覓雙看了眼女兒滿是關心,雖說做奶奶的應該不會傷害孫女,可高媽媽這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