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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我介意。」季盞白皺眉,他甚至沒記住那個人的名字,但他傷害了容漓,季盞白認為不可原諒,連帶著呼嘯山莊的東西他都覺得噁心,容漓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人,誰也不能玷汙。
容漓心裡暖暖的:「那師尊打算怎麼處理這些東西?」
「聽你的吧。」說到底受傷害的是容漓,他不該替容漓做主。
容漓看了一圈地上的東西:「這些東西應該值不少銀子,不如師尊就收下,這件事也算過去了。」
「你真的不介意?」季盞白頓了頓,見四周無人,低聲問道:「那天,他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吧?」
「師尊指的是什麼?」容漓望著季盞白的眼睛,季盞白不自覺的身體一緊,容漓道:「不如……我把那天他對我做的,跟師尊演示一遍?」
「不,不用。」季盞白搖頭:「你沒被怎麼樣就行了。」
「師尊認為我被怎麼樣了?」容漓靠近季盞白,半彎著腰,與坐在椅子上的季盞白平視。
容漓的手搭在椅子上,兩個人離的很近,季盞白感覺到鼻尖全是容漓身上的味道,他不自然的扭過臉,容漓又問了一遍:「師尊在想什麼?」
季盞白不知該如何回答,這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他怎麼好意思開口,容漓那麼聰明,怎麼到這種事上卻像個木頭一樣,非要問的這麼直白。
關鍵是他真的說不出口。
容漓見季盞白不回答,拉住季盞白的手,季盞白被容漓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卻發現拽不動,他的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容漓,你先放開。」季盞白覺得容漓有些不對勁,他的手腕都有些疼了。
容漓面上笑著,動作卻未停下,繼續往季盞白靠近,在季盞白的臉頰輕輕印上一吻:「師尊,這就是他那天對我做的……所有。」
季盞白渾身的靈力彷彿都停止運轉,他明明該動手把容漓打出去,或者推出去,卻到最後都沒有動。
「師尊?」
季盞白回過神來,張了張嘴,容漓剛才,親了他?
容漓親了他!
不是幻覺。
「你,你你你……」
容漓撅起嘴,眼睛瞪大,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師尊不是一直問那人對我做過什麼嗎?現在師尊都知道了,盡可放心了吧?」
要慢慢來,不能嚇到師尊,雖然只是親到臉頰,容漓還是很高興。
真應該好好謝謝呼嘯山莊的大少爺呢!
季盞白指著容漓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想著容漓親他,應該只是為了讓他安心,沒有別的意思。
「容漓,你剛才做的這些,只有道侶之間才可以這麼做。」季盞白囑咐道,容漓心思單純,一定不明白:「當然,不是道侶也可以,只是那樣是不好的,如果有人再想這麼對你,一定要拒絕。」
「弟子明白。」容漓點頭。
「弟子那天也不是沒有拒絕,但是林少爺修為比弟子高許多,所以才……」容漓低著頭道,雖然林宇什麼也沒做,但他已經洗不清了。
季盞白連忙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後不會了,為師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你不用害怕,以後誰都不能傷害你。」
「真的嗎?」容漓抬起頭來,滿臉驚喜。
季盞白起身,拍了拍容漓的肩膀:「當然是真的,為師說話算話。」
是他之前沒有保護好容漓,才讓容漓患得患失,他說過好幾次要保護容漓,但容漓恐怕一次都沒相信,季盞白只能用時間來證明,將來他一定不會再讓容漓受到傷害。
第二天燭龍觀的人便到了,燭龍觀的觀主雖然是季盞白的義父,但他沒有親自前來,而是讓大弟子謝沉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