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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諾悻悻閉嘴。電梯門開,他把人拉進去。
眾目睽睽之下,陳司諾一直牽著她的手,張愔愔有點不好意思,垂著腦袋不敢接觸周圍的目光,等到了樓層,她倒是迫不及待地把人拉出來。
電梯繼續往上。
她又發威,「陳司諾你色|欲薰心!賊心猖狂!」
陳司諾覺得她此刻已是強弩之末,對她的聲討只是不痛不癢,扛起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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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本來只是想寫個日常文,讓小兩口談談戀愛鬧鬧彆扭撒撒糖。
誰曉得陳司諾還有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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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明明充值了,為啥回復還是要審核?我明天去問問編輯
第26章 眼下心前
陳司諾是有些情急了。好歹一個健康大小夥, 這事不碰則可以清心寡慾, 對此數月不聞不問,一碰則如風雨驟至,波濤夜驚。
想來有些令人難以啟齒。
那次摸著黑,一切僅憑觸感。
彼時彼此心境隱晦, 一場親暱多半慾望使然,似乎無所顧忌卻把隱秘的心悸描繪得極致。此時仍是暗夜, 卻燈明。
就在那一寸見方之地,燈火將靡艷的畫面明快鋪展。
女人身段柔韌漂亮, 隨他翻來覆去地折騰。陳司諾在床上不愛開腔, 但愛聽她的溫軟調子,聽她張嘴一吟, 一聲聲直盪到他心裡去, 一室靡靡之音, 把人撩撥得血液沸騰。
張愔愔的身段如何,陳司諾在高中那會兒就已瞭然一二。百褶短裙蓋住細白大腿, 見了他就會輕跑過來, 親親熱熱地喊:司諾。
那時他厭極煩極, 這女的不過如此。
淺薄的喜歡,未經大腦, 未曾用心,卻一再糾纏。那時他防備心極重,幾乎反感一切外來的不明緣由的好感和善意。
他也曾無憂無慮,因生就一副好皮囊而廣結善緣。然而父親入獄那事之後, 好皮囊成了那些人認為的,掩蓋罪惡的尷尬存在。
那些人認清了他,遠離了他。
冷風過境,不知情者的親近只會讓他想起遭逢變故以前的那些人,無知懵懂的示好,一旦察覺有異,便如智者一般選擇了世間大義。
許是思及過往,陳司諾面沉如水,帶著一股暴虐發了狠地橫衝直撞,直到聽見她哭腔他才有所收斂。張愔愔心有餘悸,推他胸膛趕他走,他笑不當回事,把人翻個身繼續來。
完事以後,趁她沉睡,他穿上長褲去客廳看卷宗。
張愔愔半夜醒過來,發現床上沒人,卻望見虛掩的門縫有白光漏進來,她翻身繼續睡,聽見視窗滴滴答答,估計外頭下雨了,淅瀝瀝的雨聲這一刻鬧人得很。
他回屋時,她差不多睡過去,但床鋪忽然下沉把她驚醒,略帶寒意的身軀覆上來,貼上她細膩的背,手繞到她的腰腹。
張愔愔想起方才他能折騰死人,怕長夜漫漫他興致又來,趕緊把他的手拿開。
他嗯一聲,問:「沒睡?」
她閉嘴不言。
見她不搭理,他打趣:「那再來一次。」
張愔愔霍然轉身,一臉戒備且無奈道:「我哪受得了,你是不是人?」她說完想起不知道在哪看過的一句話,不穿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
她自己想著自己就笑了。
房間的門半敞,客廳的白光直延伸到屋內,只及床腳,光線淺淺淡淡,把他的表情照得曖昧,他問:「笑什麼?」
張愔愔搖頭,閉著眼培養睡意。
陳司諾瞧她眉眼半天,湊上去吻她眉心,順直滑到鼻尖,再落到嘴唇。他見她睡沉了,被子底下的腳不安分,去勾她腳踝,張愔愔抬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