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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武進屋就朝沙發上的人撲過去,用未受傷那隻手連劈了幾個手刀,可惜動作有些遲緩,被擒住了,她不滿的瞪他:“小布,你沒去307國道!我們等了一夜了!”
“我本來是要去的,可那路段的燈不是出問題了麼?臨時改到蒼山腳下了。”羅小布慢條斯理的解釋,把她的手舉起來,晲了寧珂一眼,皺眉:“怎麼弄傷了,跟人打架了?”
“沒,我在護欄上翻跟斗,不小心掉下來了。”戒武老實交待,忽又驚喜跟他交語接耳幾句。
羅小布愣了一下,看寧珂苦惱的俊臉,驀然大笑,椊手往她胯下摸去。
“啊!”戒武大叫一聲,飛快的甩開他的手,小臉兒紅撲撲的,有些羞澀的垂著頭走向寧珂,摟他:“小布摸我,怎麼辦?”
寧珂忍笑,好玩的把她托起來往房裡走,放了溫水給她洗了澡,又把手上的擦傷處理好,等他睡著了才出來,癱在沙發上要死不活的嘆氣。
羅小布點了根菸,放到他唇邊,悠然道:“贏了兩萬,花斑的車半路突然熄火,估計是被人整了,那小子氣得臉都綠了,像頭噴火龍似的想找茬兒,被人給制服了,禁賽一個月。”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寧珂哼。
羅小布不置可否,抬起腳尖撓他膝蓋,興味道:“什麼時候娶戒武?”
“媽的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寧珂橫他,“警告你啊,這幾天你最好別給我提這件事,等她回山上了自然就忘了,噝,那傢伙難纏得不行,有理說不清。”
“小戒武多好啊。”羅小布抽回腳,起身扯一下衣服,回房了。
寧珂跟進去,粘在他身上:“布,還早呢,聊聊吧。”
“跟你沒什麼好聊的。”羅小布不客氣的把他推出去,落鎖,心安理得的撲上床。
番外——又是一年風起時
那是我生命中最五彩繽紛的幾個月。
那一年的冬天,爸爸被停職在家,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我知道他很抑鬱,他很少說話,也很少笑,時常坐在沙發上發呆,一坐就是一天,客人來訪,他一律拒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天中午,門鈴響了,我不等他開口就擅自跑出去開門,把一個高挑冷漠的男人帶進屋,爸爸望了一眼又調過頭去。我把男人引到沙發上坐,他也不開口,只是深邃的眼神打量爸爸,以及我,那眼神那姿態讓我心裡很不安——這個人,他不像平常來的同事,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壓迫人的氣息。
“李總,我是沈破浪。”他開口,聲音低沉,“你應該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
接下來的談話過程是我畢生難忘的,這個男人,我會感激他一輩子,為他對爸爸的信任和寬容。在送他出門時,我忍不住告訴他西貢街有好吃的羊肉串——那是我最喜歡吃的。
他笑了,忽然叫我跟他的寶貝玩,也叫爸爸跟他去公司。
一路上,我一直想問他的寶貝幾歲了,要是太小了我怕自己應付不來,我雙耳殘疾,聽到小孩兒的尖叫聲會覺得難受,不過一直到酒店門口了我也沒敢問,因為他一直在和爸爸談公事。
在休息區等了一會兒,他帶著個人下來,只一眼,我就看呆了,那人長得極好,臉上淺淺的笑容彷彿陽春白雪,處處純淨剔透。
原來這就是他的寶貝,他的蕭香。
那個下午,我和蕭香上街買了零食和碟片,回到酒店,邊吃邊看電影。
蕭香是個很隨和的人,脾性柔順,我說什麼他都會答應。那幾天,我們常常一起逛街買東西,一起去西貢吃羊肉串——他基本是看我吃,因為他不喜歡太香太辣的東西,一起在房裡玩牌。
幾天後,他們從酒店搬回卓家,我上完課後會坐車去找他,依然是逛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