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你姓什麼(第1/4 頁)
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讓整個祠堂再次沉默。
路俏, 路喬, 一個簡單的音調, 區分的是兩個身份, 那個在車頂看風景的女人成了一個能夠保衛地球的英雄,這中間的跨度遠遠超過了姚全全的心裡承受能力。
原本抱著路俏大腿的他手突然鬆了下來,抱著一個大粗腿和知道這個大粗腿是鑽石做的,前者還能稱得上略帶親暱的撒嬌,後者那就有點厚顏無恥了。
當然,姚全全想的不是這個,他在想的是……他曾經被自己的偶像綁起來醬醬釀釀過呢!
叮!姚美男恥度已經下線。
與習慣脫線的姚全全不同, 姚老爺子他們的感覺要複雜的多。
她, 她是路喬。
這個名字, 在人類的歷史上代表了太多的含義。
在很多地方她被神化成神, 官方某些原因不明的遮遮掩掩, 讓這一重神話的色彩又多了神秘,人類就是這樣,你把東西拆開了剖白了給他看,他不屑於去理會的, 你越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弄得清楚明白, 所以這個救世主成了傳說,在傳說中她有拯救了世界一次一次又一次。
關於她,姚家的掌家者知道的要更多一點, 比如公輸家的覆滅可以說與她有關,比如公輸家的仇是她一個人豁出命去報了的。
有一天,一個怎麼看都與強大毫無關係的女人說,她是路喬、她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也無怪乎他們都用先是震驚、後是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她了。
唯有姚錢錢,他恍然大悟。
難怪他覺得這個女人眼熟,在很多年前他拿到的那一本筆記裡,有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裡面那個女人,坐在草地上垂著頭靜靜睡去,在照片的背面,筆記的主人寫著“難得安然”。
原來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人。
只憑著一張臉。姚錢錢就已經願意相信這個人是路喬。
因為筆記的主人叫公輸姳。
他早就該想到的,誰的照片又能讓公輸姳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控魂術”的筆記裡,除了她最好的朋友,還有誰呢?
在場其他人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路喬這個名字是因為太過熟悉,被無數的人進行了無數的腦補,他們腦海中廣泛存在的印象,自然也是非常的定式化——巨大的翅膀、銀色的鎧甲、金色的弓箭,還有一張永遠無畏的臉,最好就像女武神的雕像一般,凜然無懼,讓人心安。
不該是這樣的,穿著運動服,踩著運動鞋,個子小小,臉還如此稚嫩。
就這樣說出自己曾經的名字,路俏自己也覺得喉間發澀,這個名字的背後代表了那麼多那麼多的過去,這些過去讓她視若珍寶,也痛徹心扉,百年之後,剩下的全部沉澱,只足以支撐一個微笑。
此時說出來,就好像她在一瞬間擔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往,肩負起了那麼多人的期待與渴望。
“呼……好久沒這麼稱呼自己,連我自己都不習慣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路喬。”
一個年輕的傀儡師忍不住出聲問道,他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也讓更多的人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她。
沒有了那副巨大的翅膀,這個看起來個子有點矮的女生,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那個從屍山血海裡騰空而起的人物。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呢?”
路俏只是反問了他一句就不再理會。
她知道在場這些人是沒有幾個會相信的她是路喬的。
要她如何去證明自己呢?再去拯救一次世界嗎?還是,有自己的絕對武力去“證明”,那其實不過是震懾,這樣表現出來的人,都不是“路喬”。
天詠說的對,她不需要證明自己,因為她自己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