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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麼說,他也喝了一小口,隨後才婉拒:「剛才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酒,不能再喝下去了,否則今晚就不知道怎麼回家了。我來只是想見見你們,畢竟,你們也算我的偶像。」
他開了個玩笑,一旁的幾個隊友都爽朗的笑起來:「哈哈哈,那哪敢啊,你可是我們的金主爸爸。」
氣氛很快就活躍起來,江恪覺得,這男人可真是有意思多了。什麼都會,也什麼都剋制,點到為止,跟人唱歌只表現了一首,聲音還算可以,但多的他也就不唱了。
他甚至都沒注意,剛才自己打定主意要回家,這會兒反倒挪不動道了。江恪悄悄觀察他有些久了,嘴角一句輕嗤,以前他跟人約,向來是對方跟自己打交道的份,誰知今日心裡竟然已經想了這麼多。
賀濯比他略高一點,但只是倆厘米的差距,江恪心想這樣一個尤物若是能壓在自己身下,成就感也挺足的。但不知為什麼,那些想法他也只是憑空一閃,心裡卻是覺得這人是不可逾越的高貴感,他還真沒把握下手。
搖了搖頭,江恪起身去外面走廊藉口上廁所。
其實包廂裡也有廁所,但他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都是男人,包廂裡煙味有點兒重,他今個心情不好沒抽,此時也覺得二手菸的味道可比自己抽的時候燻人。江恪上了個廁所,他正想站在這陽臺上透透氣,忽然瞥見包廂的門再次開了。
賀濯走了出來,看見他一笑:「我出來洗個手,你……」
「哦,我出來透透氣。」江恪回道。
賀濯淡笑,轉身進去洗了手,似乎也上了個廁所,隨即才走出來。但沒有如江恪預料的他直接回去,對方反而是湊了過來,身體背對著陽臺,輕輕靠著斜靠著看他:「打比賽很辛苦吧,這次是去了快半個月才回來?」
「恩。」江恪以前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挺準的,但偏偏面前的這個人,他看不出來。
但他刻意來找自己……
難道是?
gay也免不了多想和多情,江恪向來對自己挺有信心,於是歹念一起,他還真從口袋裡抽出了根煙,眼神曖昧的看他:「賀哥,借個火唄?」
如果對方真是gay,不會看不懂的。
江恪心想。
賀濯沒遲疑,眼神甚至都沒有愣的表情,他立刻就拿出了打火機給江恪。
得寸進尺是什麼?那就是對方給了個臺階下,他不讓下,還偏偏想往上爬。江恪笑了一聲,沒接:「幫我點上吧。」
「嗯。」賀濯沒遲疑,手上幫江恪點燃了那根煙。
江恪直接將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飄渺的白色長煙,吹了個口哨:「謝了,那我們先進去吧。」
看來應該是成了,江恪心想。
他心裡在琢磨著等會兒要不要下去買個安全套,還有以什麼樣的藉口支走這些人單獨跟賀濯上去呢?這是個麻煩事。正想著,一旁的隊友凌空忽然坐了過來,靠近他耳邊說了句:「你在想什麼?你不會又看上了賀濯吧?」
「恩,不然呢?」江恪心裡是有了底,語氣特別囂張。
「這個人我們都不熟悉,這你也敢打主意?」凌空的表情有些驚,估計是覺得江恪真是膽大包天。
但江恪這人風流慣了,也浪蕩多了,整個人就是四個字,不當回事。他要是真看上了誰,一般那都不叫下手,那叫你情我願。皮相長得好,什麼事都好辦。說他渣也算不上,畢竟這些關係也都是露水情緣,他也明確說過不會跟人談戀愛。
圈內的人只覺得這人是個極品1,睡一睡就完了,其他的事也不敢多想。
江恪有些得意,沒理會凌空的害怕:「這你就別管了,快活事做一做就算了,其他的事情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