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魔教教主的風流繼母(1)(第1/2 頁)
程月舒是老教主新娶沒多久的新婦,嫁進來滿打滿算也不過半年。
教主夫人這個名號看似響亮,實則被冠名過的沒有八十也有一百,在老教主的眼中都是一次性用品,不可回收利用的那種。
誰讓血衣魔教的密典血衣神功太過邪門,雖然能讓人武功迅速精進,但時常會氣血翻湧、經脈劇痛,宛若被凌遲。
需要陰年陰月陰時的女人以血為藥引,才能讓血脈通暢,不至於走火入魔。
大部分的女人都無法承受多次放血之痛,很快就會香消玉殞。
然而程月舒作為惡毒女配,自然也有特殊之處,她的血能長時間剋制血衣神功的躁動,誰用誰知道。
老教主對血的功效很是滿意,連帶著程月舒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有幾分權柄。
隨著老教主的意外身亡,魔教內部分裂程不同派系。
程月舒因為掌握老教主留下的絕大部分財富和血衣神功的秘籍,也是扎眼的存在。
現在幾方勢力各有扶持物件,魔教大長老為避免內部鬩牆讓其他門派趁虛而入,便約定一年後的中秋月圓時選定下一任教主。
以武力決一勝負。
表面看起來爭端消弭,但暗地裡的紛爭卻從未減少,畢竟就算武功贏不了,可只要對手死了,又怎麼可能和他們爭奪那個位置?
而程月舒作為上任教主夫人,也有不少人想拉攏,老教主留下了三個兒子,分別為邵濯奕、邵濯邇與邵濯霖。
其中邵濯霖年歲最小,武功也最弱,是最無勝算的一方,但他非常聰明,並未去籠絡幾位長老,而是屢次“湊巧”遇見程月舒。
不是眼中含淚,就是表情蕭索,不知到底是想勾起程月舒這個比他不過大四歲的繼母的母愛,還是打算讓母愛變質。
現在兩人的關係顯然已有了突破性進展,不然邵濯霖也不能來到繼母閨房,將自己那細滑柔嫩的臉蛋枕在程月舒的掌心。
然而就在程月舒說出阿孃疼你那句話時,邵濯霖卻背脊一涼,身上汗毛根根豎起。
這和他想象中截然不同,按照這位看似柔弱卻極為堅韌的繼母的性子,應當先急急將他推開,說些讓他不要逾矩的虛偽之言。
他再哭著將額頭貼上女人的膝蓋,訴說連日來被欺辱的痛楚。
而不是這樣乾脆利落地應了他。
邵濯霖剛要抬起頭再試探兩句,臉上卻狠狠捱了一巴掌。
整個人被打得仰頭倒在地上,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程月舒笑容嫵媚,明明身著戴孝的白衣,卻風華瀲灩讓人難以逼視。
“阿孃說疼你就疼你,絕不會挑日子疼。”
程月舒眸光如水波,一腳踩住邵濯霖的膝蓋,又用手挑起他的下頜。
“今天疼,明天疼,以後可得日日夜夜都疼呢。”
邵濯霖大腦空白,蒼白的面頰只餘不作偽的愕然。
這個女人瘋了不成?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幅模樣,還是說她之前都只是惺惺作態,麻痺了所有人,讓他們都以為她只是個無腦愚蠢的女人。
這一瞬間,邵濯霖的心中浮現殺意,越是心機深沉的人,越是痛恨被人愚弄。
程月舒敏銳感應到他的情緒,突然嘆了口氣,指尖上移到少年通紅的側臉。
“阿霖,還疼嗎?”
邵濯霖的心中簡直切切實實要罵娘,她若是不落下這一巴掌,自己又怎麼會疼?
“剛才我看見窗外有人在偷聽,情急之下迫不得已,只能先作出這般模樣,不然旁人若是認為你我結盟,恐怕……”
程月舒嘆了口氣,將臉撇到一旁。
好險,揍人習慣了,她竟差點忘了這是個武俠世界,現在這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