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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開著車在東大門口轉悠的十一猛地打了個噴嚏,心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四少想他了。
兩人回去沒多久,菲傭就把晚飯端了上來,一如既往有蝦有魚,還做了西紅柿牛腩。
葉繁小口小口的扒著飯,筷子死活不願意去夾魚蝦,厲司琛眯眼看著,親自動手夾了一筷子魚給她,又順手剝了幾隻蝦道:「多吃點。」
「……」
到底是哪個多嘴的跟他說高考前要多吃魚和蝦的。
吃過晚飯厲司琛陪著葉繁下了會象棋,便催促她回房間睡覺了。
她進房間沒多久,厲司琛就接到了周深的電話,說何洪生的事有一點眉目了。
厲司琛怕吵到葉繁便約他在樓下見面。
周深來的很快,兩人找了個清靜地方,他才開口道:「何洪生死前經常去他在外面養的一個女人那裡,這女人跟他很長時間了,不過因為是養在天上人間這種熱鬧地方的,知道的人並不多。」
畢竟誰會把情人養在娛樂會所呢,他可謂是另闢蹊徑。
厲司琛輕嗯了聲,周深繼續道:「據那個女人說,周深死前一個月突然迷上了風水學,跟一個風水大師走的挺近的,每次都約在她那裡見面,從不讓人跟著。說來也怪,自從有了那個風水師,何洪生的幾單生意都做的很順利,那個風水師還經常帶一些茶葉、酒水之類的給他,他都是親自收著,從不假他人之手。」
「那個風水師人呢?」
「人不見了,何洪生死後他就再沒有出現過。」
厲司琛眯了眯眸子,說:「照那個女人說的畫出畫像。」
周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畫道:「已經畫出來了,但這人帶著墨鏡帽子,而且每次來都是和何洪生密談,她只是匆匆瞥一眼,並未看清過。不顧據她說那人的聲音有幾分蒼老,估摸怎麼也有六十歲了。」
「附近的監控呢?」
「那人很小心,避開了監控,只有幾處拍到了,但也只是背影。」
「如此看來,何洪生的死可能真的不是自殺。」
這樣一個人突然出現突然消失,太不同尋常了。
周深點了點頭,「而且那個女人說的茶葉、酒水之類的我在何洪生家裡並未發現,很可能是事後被銷毀了。」
厲司琛垂眸沉思,「誰會下這麼大的功夫去害何洪生呢?」
應該不是道上的人,他們沒這麼細的心思。
那就是說何洪生還有別的仇人,一個被他們忽略的人。
厲司琛道:「再去查何洪生的社會關係,任何一件事都別放過,這事你親自盯著,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是。」周深應諾,「四少放心。」
談完了正事他又問道:「今天第一天考試,葉小姐怎麼樣?」
「很好。」提起葉繁厲司琛嘴角有了笑意,道:「她考的不錯。」
「那就好。」
葉繁考的好心情自然就好,她心情一好,自家四少的心情也就跟著好了。
厲司琛沒在樓下待太久,略說了會話便上樓了。
第二天照例早早將葉繁送到了考場,上午考試出來的時候,厲司琛看她微擰著眉,心裡咯噔一聲,問:「怎麼了,沒考好?」
葉繁搖了搖頭,道:「還不錯,就是有一道地理選擇題我拿不準,之前好像做過類似的,記不清了。」
原來就一道選擇題,那不是什麼大事。
厲司琛將水遞給她道:「先喝點水解解渴吧!」
葉繁點了點頭,道:「我剛才出來的時候打電話問趙峰了,他和我答案不一樣,估摸他做的是對的,他地理一向好。」
葉繁倒不是在意這一道選擇題,只是之前明明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