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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陽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當然好!屬下以為,娘娘和大家看到主子的變化,都會很高興的!”
好,自然是好的!誰不希望自己的主子是個明主也是個仁主呢!而展陽心中也很明白,朱鄞禎這樣變化,完全是沈夢璐潛移默化的功勞!
朱鄞禎但笑不語,知道展陽是個明白人。是的,以沈夢璐那顆慈悲為懷的仁心,必然會鼓勵他成為一代仁君的!他會變得更好的!一定不會讓他的娘子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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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鄞禎回到悅夢宮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亥時。寢殿內一片漆黑,沈夢璐顯然已經睡下了。怕驚擾了沈夢璐,朱鄞禎便沒有掌燈,踮著腳尖躡手躡腳地靠近了大床。
可是他尚未脫完靴子,就聽到了沈夢璐帶著些許睡意的嗓音。“四郎,你回來了。”
朱鄞禎一怔,放下手中的長靴,和衣躺到沈夢璐身邊,伸手圈住她。“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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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誰欠了誰
“沒有。”沈夢璐靠近朱鄞禎,將頭埋在他胸口。“我在等你。”她一直在等朱鄞禎,等到上下眼皮直打架,卻還是堅持著不讓自己睡熟。她怕她這一沉睡,再睜眼的時候,看到的會是空蕩蕩的床鋪。
這些日子,朱鄞禎越發得早出晚歸了!他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朱鄞禎憐惜地親了親沈夢璐的額頭。“傻娘子,累了早些歇息便是了,為夫忙完了自然會回來的。娘子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腹中寶寶著想。”
沈夢璐溫馴地應了一聲。“嗯,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朱鄞禎輕輕撫著沈夢璐一頭順滑如綢緞的秀髮,暗暗嘆了口氣,他知道沈夢璐這樣執拗地等著自己,絕不只是小女人的黏人而已。
“娘子,你不用擔心。父皇已經恩准了謝老將軍告老還鄉的請求,待過完新年,父皇會派人送謝老將軍和謝老夫人回江南的!”朱鄞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低沉了許多,多少帶著些許無奈的嘆息。
謝義賢突然辭官一事,正如朱鄞禎所擔憂的那樣,在朝堂之上引起了激烈的反響。因為尉宇陽遇害一事引起的連鎖反應,金鑾殿已經猶如沸騰的水一般喧囂了,而謝義賢突然辭官一事,更像是投了一枚炸彈在水中,整個炸鍋了。
尉馳瀚等人毫不客氣地抨擊謝義賢這隻做賊心虛,畏罪潛逃,更是將整個安護侯府都按上了通敵賣國的罪名。謝義賢眸光如炬,面色鐵青,他的臉色從早朝開始至下朝為止,都沒晴過。
朱鄞禎無數次擔心謝義賢會像前一天那樣,被氣暈過去。可是,謝義賢雖然臉色很難看,這一次卻並沒有任何過激的言行。沒有爆血管,沒有爆粗口,甚至沒有做無謂的反擊。
謝義賢一直緊握著雙拳,如佇立不到的鐵人一般,堅定地站著。“皇上,老臣十歲便隨父出征,十三歲立下軍功。老臣一生戎馬,大半輩子都在沙場殺敵,保家衛國。老臣不敢說自己為我大明立下多少功勞,但是老臣的肝膽忠心,卻是天地可鑑。老臣系出將相之家,老臣的祖父,父兄最先教會老臣的便是忠義二字,別人誣陷老臣居功自傲,老臣可以忍。老臣的孫子被人栽贓嫁禍,含冤入獄,老臣也可以忍。老臣的門生忘恩負義,勾結殲臣,老臣亦可以忍。可是,說老臣通敵賣國,老臣不能忍!”
謝義賢將脊背挺得筆直,說出來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皇上,老臣深知清者自清這個道理!老臣是一屆武將,也深知自己沒有尉丞相等文臣那般的巧舌如簧,能言善道。老臣只想問一句,在過去這五十餘年裡,老臣與哪個國家沒有打過仗?在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