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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娜王妃雖然想在產後迅速恢復,好出席宮廷裡的各大活動,但是威廉·都鐸卻建議她至少休息一個月,甚至還親自去做胡安娜王妃的輔導工作。
「難道你一個月不出席宮廷宴會,就會被別人搶走威爾斯王妃的位子?」威廉·都鐸很是不解道:「比起一時的競爭,難道不是一生的健康更為重要。」
「遭人非議的又不是你們這些在御前會議上走動的男人,我一個月不參加宴會,別人只會說我過於任性,試圖挑釁王后在宮廷裡的地位。」或許是因為生產後的血脈連結,胡安娜王妃在威廉·都鐸的面前顯然隨意了許多,甚至不顧禮節地在床上吃起了蜂蜜蛋糕:「那群一天不說閒話就活不下去的女人絕對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過分,別說是一個月不出席宮廷宴會,就是我一週不出現在眾人面前,她們都會以訛傳訛地說你有了新的情婦,或者我的房間裡藏了個法蘭西男人。」
說到這兒,胡安娜王妃洩憤似地吞下了剩下的蛋糕,差點沒把自己給噎死。
威廉·都鐸趕緊給她倒了杯水,又幫胡安娜王妃拍了下後背,甚至做好了幫她施行海姆立克急救法的準備。
好在被胡安娜王妃吞下的那一口蛋糕並不大,所以她很快就嚥了下去,並且就著威廉·都鐸的手灌了小半杯水。
「你慢一點。」威廉·都鐸終於相信產後的女人確實要經歷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考驗,而且這一過程是任何強大的女人都無法避免的。
「要不我搬到阿倫德爾城堡裡辦公?」威廉·都鐸突然說道。
胡安娜王妃被這一提議打了個措手不及,難得露出錯愕的表情:「你難道要把你的小朝廷搬到阿倫德爾城堡?」
要知道阿倫德爾城堡原先是霍華德家的所有物,距離倫敦可是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可謂是在英格蘭的最南邊。
「父親最近很高興,所以將政務還給他也不是難事。」相較於驚訝無比的胡安娜王妃,身為當事人的威廉·都鐸倒是表現得極為淡定:「正好我還政於父親,也能讓那些試圖挑唆的小人都沒話可說。」
「那……那你真的願意搬過來陪我。」胡安娜王妃突然變得扭捏起來,連聲音都微弱了不少。
「只要我在這裡,總不會有人說你房裡藏了個法蘭西男人,或是我的身邊多了個情婦。」威廉·都鐸覺得這樣能省去不少流言蜚語,至於那些個御前大臣們會不會抱怨他的多此一舉——那都不在威廉·都鐸的考慮範圍之內,畢竟哪有威爾斯親王遷就臣子的道理。
因為里奇蒙公爵出生於阿倫德爾城堡的緣故,亨利八世不得不從倫敦調來大批的服務人員,以確保胡安娜王妃和里奇蒙公爵能夠得到最好的照顧。
「我的孫子本不該在這個寒酸的地方度過他的重要時刻。」欣喜過後的亨利八世開始嫌棄阿倫德爾城堡的破舊,甚至還怪上了早就入土的諾福克公爵:「霍華德家族從我手裡貪來的錢都花在哪兒了?這個地方真是糟糕得讓人難以忍受。」
阿倫德爾的小教堂並不大,所以那些個爵位在侯爵以下的貴族都沒資格參加里奇蒙公爵的洗禮,只能等著亨利八世回到漢普頓宮,然後趁著慶祝里奇蒙公爵誕生的狩獵大會和比武大會,去拍一下孩子祖父的馬屁。
眾人期待的里奇蒙公爵是被多塞特侯爵夫人抱出來的。
因為國王欽定的三個教母裡,瑪麗公主不在國內,而伊莉莎白小姐的年紀又太小,亨利八世擔心她抱不穩里奇蒙公爵,所以這個光榮的任務便交給了多塞特侯爵夫人。
這也讓近期不得志的多塞特侯爵夫人感到容光煥發,甚至有種自己抱著全世界的錯覺。
參加洗禮的瑪格麗特·道格拉斯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竭力不在教堂的中排表現出憤怒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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