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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過後,張維之和林仙月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打烊。
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張維之朝坐著沒動的蘇益彬努了努下巴,示意林仙月過去。
見林仙月走過來,蘇益彬連忙放下雜誌起身相迎,顯得非常的客氣鄭重。
「林小姐,我今天找到那個老師傅了。」蘇益彬神色有些猶豫的說:「他想見見你,我沒敢替你答應,先來問問你的意思。」
蘇益彬昨晚離開咖啡館後,也沒回家睡覺,打電話把小舅子叫出來,兩人直接回了廠裡。忙活了半天,才從一大堆手工帳本中找到了老師傅那批人的名字電話。
這時候都快天亮了,兩人就在廠裡廚房吃過早飯後,蘇益彬沒給老師傅打電話,而是先給那名受傷的小民工打了電話。
隨後兩人匆匆出門,路上買了水果和營養品,直接奔赴那小民工租住的地方。
小民工的手指雖然動手術接上,但以後也幹不得重活了。他的手術費都是師傅和工友們湊的錢,看到蘇益彬的小舅子,自然沒有好臉色。
蘇益彬早就嚴厲告誡過小舅子,兩人態度極為謙遜,任憑小民工冷臉和辱罵,兩人都是誠懇道歉。不僅補給手術費營養費和誤工費,因為小民工做不得重活了,還要聘他進廠做安檢工作。
這番作為下來,小民工也不好意思再對未來老闆口出惡言。
然後,蘇益彬又說要補足老師傅和其他人的工錢,麻煩小民工幫忙聯絡一下。
這就是蘇益彬會做人做事的地方,他先找那名受傷的小民工,就是從源頭上解決問題,讓老師傅和徒弟們的怨氣消散。
如果開始就找老師傅,一看就知道他是為了消災解難,不是誠心誠意的道歉補償。就算最後能夠解決問題,恐怕中間也要多出許多波折。
聽到師傅和工友們的工錢能要回來,小民工當然很高興,連忙給老師傅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過了一會兒,老師傅到了小民工租的地方。
蘇益彬一五一十的把工錢結給他,然後當著他和其他工人的面,拉著小舅子朝他和其他工人鄭重道歉。
老師傅沉默著拿出煙,蘇益彬立刻給他點上,姿態放的很低。
抽完一支煙後,老師傅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蘇益彬一個人。
「我曉得你為啥子來,我心頭清楚的很。」老師傅嘆了口氣:「罷了,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誤會,解開就是了。」
蘇益彬大喜,連忙躬身道謝。
「你回去把那個庫房推了,靠近地基的地方壓了四個紙馬車,你取出來燒掉就行了。」
蘇益彬心想,果然是那個庫房被做了手腳,林小姐慧眼如炬啊。
老師傅又說:「我想見見指點你的那個高人,是何方神聖?」
蘇益彬沒敢答應,他現在是怕極了這些會稀奇古怪方術的民間異人。簡直是殺人不見血,害人傾家蕩產都找不到原因。
沒有林仙月的許可,他不敢隨意把她的名字地址告訴老師傅。
「老先生見諒,我得問問那位高人是否願意。您知道的,你們這些高人,我實在得罪不起啊。」
老師傅理解的點了點頭:「應該的,你幫我問一下嘛。」
蘇益彬和小舅子離開出租屋,立刻就在天橋下找了一幫民工,一車拉回去就把那個庫房推倒。然後挖到地基時,終於找到老師傅說的紙馬車,每片牆下都有一輛。
符紙做的紙馬車非常逼真,巴掌大小,上面畫著一些扭曲的符文。馬頭朝外,車鬥裡裝滿了金銀財寶,像是源源不斷的把財富運出去一樣。
難怪廠子天天虧損,有這四輛馬車不停的拉走財富,金山銀山也要掏空啊。
蘇益彬立刻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