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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男人握住她的手,拉扯了過去,將戒指帶在了無名指上。
前方的遊意笑著道:「看來以後不能叫戚小姐了。」
戒指很漂亮也很合適,雖然是很簡單的款式,細節卻做得極好,看樣子不是隨便在街邊買的,反而像是專門訂做。
戚白映收回手,這才注意到,男人修長而節骨分明的食指間圈著相同款式的戒指。
「夫人小姐,不都是一樣的。」她收回思緒,雲淡風輕道。
遊意啞然,訕訕地笑了笑,透過頭頂上方的後視鏡看著車後的兩人。
郎才女貌,相貌都是絕配,只是神情各異,好像各自懷著心思,有句古話不是說得好,貌合神離。
祁宴禮只是看著手指間的戒指,想來自己費盡心思去國外找大師鑄造,還好沒有白費。
「喜歡嗎?」他低聲問道。
喜歡嗎?
喜歡不喜歡不都是件裝飾品,何必那麼較真?戚白映沒什麼感情地扯了扯嘴角,「還行。」
祁宴禮沒有再問下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入別墅,遊意將兩人送到了家。
戚白映一路上一直在想明天怎麼安排何月盈和她父親回老家這事,一不小心沒注意,腳下踩空,她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撲到地上。
腳踝處傳來劇痛,她扶著車疼得狠狠吸了口氣。
祁宴禮趕忙從另外一邊繞了過來,見她抱著右腳,「腳崴了?」
戚白映眼底還喊著因疼痛而產生的生理鹽水,她點了點頭,「應該是。」
「怎麼走路都不小心?」男人沉了臉色,啞著聲音苛責。
戚白映抿著唇,沒有說話,好像習慣了這樣的苛責,一時間都忘了反抗。
五年前的祁宴禮,經常這樣訓她。
「還能走路嗎?」男人擰著眉,蹲下身看著她的腳,腳踝處已經開始紅腫,看樣子是不行了。
他站起來,將戚白映打橫抱起,快步朝屋子裡走去。
戚白映被他的動作驚得嚇了一跳,開始還有些掙扎,可腳太疼了,到最後只能任由祁宴禮將她抱進了門。
這樣橫空在祁宴禮懷裡,戚白映才發現他臂力很好,五年前他就有鍛鍊健身的習慣,看來這麼多年都沒有落下來過。
戚白映腦子裡突然晃過一個畫面,心跳突然加速。
男人穿著白色襯衫在跑步機上,釦子解開著,露出一排漂亮的腹肌,汗液順著肌肉滑落入褲腰,誘惑到了極致。
那是五年前她不小心撞見的一幕,每次想起來,她都覺得內心躁動。
「在想什麼?」祁宴禮深邃的眸光凝視著她,淡聲問道。
戚白映心虛的別了下臉,避開男人投過來的視線,澀著嗓子道:「沒什麼。」
男人將她放在沙發上,而後蹲下身,輕輕脫下她的高跟鞋。
鞋子脫落的瞬間,戚白映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祁宴禮沉著臉,起身去廚房拿了兩塊冰塊,又從醫療箱裡拿出紗布,開始給戚白映做冷敷。
「可能會有點疼。」
微涼的指尖握住她的腳,戚白映下意識想要縮回去,動一下疼得狠狠吸氣。
冰塊敷上腳踝,劇烈的疼痛,才得以舒緩。
戚白映看著眼前的男人,祁宴禮不管做什麼事都極其認真,沒想到連給別人敷腳也是。
她抿著唇還是沒抑制住哼出聲的笑意。
祁宴禮稍稍抬起眼皮看她,「笑什麼。」
戚白映搖了搖頭,「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祁總這麼費心給人敷腳過。」
「確實是我第一次。」
冷敷了五分鐘,祁宴禮將冰塊扔入一旁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