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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檸挫敗，「司霆，好了吧。司霆——」

沈司霆他輕輕應了一聲，心情似乎很好，逗她似乎很挺有趣的。

「我也有我的條件。結婚我是認真的，我們兩人都要遵守結婚最基本的合約，和異性保持距離。」

「若是你遇到喜歡的人呢？」

沈司霆沉默，「我想我已經不會再婚了。」

唐知檸不信，「人生有很多說不定的，就像你和我，兩人原本毫無聯絡的人，卻意外有了兒子。」

「這麼說，你覺得以後你會喜歡上別人？」

唐知檸凝思一瞬，「我也不確定，但是我們還是先說清楚。」

沈司霆恥笑，「那安安呢？」

「那時候他應該也大了，也會有自己的想法，我想他會理解我們的。」

沈司霆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眉心，「我答應你。律師會擬好結婚協議的，該你的不會少。還有，說不定以後我需要你的幫忙。」

「什麼幫忙？」

「比如參加酒會，做我的女伴。」

唐知檸蹙眉。

「放心，你和憶光有合作，另外，我媽媽已經說了，你是她好友的女兒。你以為大家是傻子嗎？現在他們都覺得你是我媽媽替我找的妻子人選。」

唐知檸：「……大家的想像力有點豐富。」

「咚咚咚——」門上響了三下。

沈司霆：「什麼事？」

「安安的澡已經洗好了，現在鬧了點小脾氣，找你們呢。」蘭姐笑著，心裡忍不住的歡喜。這回小安安的媽媽終於回來了。

「好，我們過來。」沈司霆開啟了門，「蘭姐，你也早點休息。」

「好。」

沈憶安洗完澡，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穿著綠色睡衣，他面板本就白，這會兒襯的更白了。

「爸爸媽媽——」他軟綿綿的叫著，顯然還處在睏倦期。

唐知檸走過去，拿過一旁的爽身粉，「來，我幫你擦點粉。」

他乖乖地配合著，「媽媽，你不會再走了吧？」

「不會。東西都搬來了。」

「明天早上我醒來就能看見你，是嗎？」

「是。我保證，半夜我也不會跑。」唐知檸輕輕握住他的小腳丫，她真的錯過太多了。

沈憶安咯咯一笑。

沈司霆：「時間很晚了，安安早點睡吧。」

「知道了，爸爸媽媽晚安。」

唐知檸安靜地走出來，沈司霆停下腳步，「要不要看一看安安小時候的照片？」

唐知檸的眸光像有一簇小火苗。

沈司霆把有關沈憶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唐知檸如獲至寶。

「你先看，我去洗澡了。」

「好。」唐知檸頭都沒有抬。

沈憶安是十天大的時候被送到沈司霆身邊的，那時候他面板還是皺皺的，像個小老頭，後面的照片，幾乎一天一個樣。

唐知檸看著看著，眼眶熱熱的。

沈司霆洗完澡回來時，唐知檸還在看，一會兒笑，一會兒嘆氣。他輕輕開口，「時間不早了，該睡了。」

「我一會兒就睡。」

唐知檸哪有睡得意思，還繼續翻著。

「你明天不用工作？」

「要的。不過我還不困。」

沈司霆知道他們這樣，熬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看照片不急在一時，明天再看也一樣。你這樣，我都不敢把影片給你看了。」

「影片在哪？」唐知檸簡直迫不及待了。

沈司霆嘴角噙著笑，「十一點半，我要休息了。」

唐知檸連忙追上去，她咬著唇角，半晌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