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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提醒,我趕著去上課,先走了。」舒澄清應下,匆匆離去。
宋其琛當年被宋修外派去處理一樁陳年往事,所以關於沈浣溪的「咖啡事件」知之甚少。
他也不是那種會成天調查八卦別人的人,之所以提醒她理沈浣溪遠點,是怕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再搞出什麼麼蛾子,到時候害他被宋宴拖累得蜜月旅行提前結束,想想就挺慘的。
當時他也是這樣想了一想,不成想竟然一不小心被他提前預知未來走向。
舒澄清快走出婚紗店,剛開啟車門突然聽見手機鈴聲響起,開啟一看是陌生的號碼,正猶豫要不要接時對方卻掛了電話。
她皺了皺眉,卻沒有深究,轉身上了車,直到越荀出現在她學校裡,並十分「湊巧」剛好遇見。
最近跟程家有關的人在她身邊頻頻出現,讓她不由多了幾分防備。
舒澄清看著來人,打趣,「越人民公僕啊,這麼巧。」
「巧嗎?我特地過來的。程澄回來都不告訴我們,我可傷心了啊。」
越家跟程家關係不錯,後輩都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情誼還是有的,舒澄清自然知道他說的「我們」指的是誰。
「越少說笑了。」
越荀眉眼似乎染上了笑意,眼尾彎彎,繼續跟她打太極,「程人民教師,怎麼樣,賞個臉陪我吃個飯?我在陽塔訂了位子。」
倆人不約而同地打哈哈。
「越少要約人吃飯大把人爭先恐後,你大駕光臨來約,我怎麼敢這麼不上道。」
陽塔確實是一座塔,明明叫陽塔卻被人用來觀賞夜晚,作為g城的地標性建築,俯瞰全城,夜景絢爛浪漫,絕佳的塔頂觀賞平臺更是一票難求。好地方再金貴,也總要有消費才能金貴得起,夜晚的陽塔更是情侶的好去處。
此時,舒澄清和越荀正坐在一堆情侶當中,倆人相對而坐,香薰燭光,燈光朦朧,氣氛更是曖昧。
換作旁人可能早就不自在,但舒澄清心理素質過硬,倒是心如止水。
越荀看著她,無奈地笑了笑,開了口,「程澈知道你回來了嗎」
舒澄清臉色如常,切下一小塊牛排,「不知道。」
「是不知道你回來,還是你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你回來?」越荀放下刀叉,端起喝了一口水,說完這句話感覺舌頭都打結了。
「你可以隨便選一個意思來理解。」舒澄清笑了笑,油鹽不進。
越荀大概理解程家的情況,知道舒澄清的境遇不好,從小養成的修養讓他選擇換一個話題,「程鑾從了政,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舒澄清聽聞,不可察覺地皺了皺眉。
「女孩子去從政,可不多見啊。」
「確實是不多見。那程家向來是蛇吞象的胃口,軍、商、政,一樣不落。什麼官商勾結啊,軍政幹擾啊,那落在頭上的名號確實不能深細地考究,保不齊哪天就坐實了。所以程鑾從政,倒也沒什麼奇怪的。」
舒澄清淡淡地開口,讓人心驚肉跳的事被她平淡無奇的說出口,又天馬行空地轉了口風,「這樣也不錯,你以後就不擔心跟她沒話聊了。」
「我跟她?」南荔的幾家是什麼情況越荀一清二楚,無意跟她多費口舌,索性隨她轉了話題。
「你該不會這麼多年還沒追上人吧?」舒澄清詫異。
越荀笑得很客套,「你以為我喜歡她?」
「不是嗎?」
「你怎麼不說,我喜歡你呢?」
「你?喜歡我?」舒澄清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揚起眉,語氣微哂,像是調侃。
舒澄清突然間想起,當年那個被程鑒打掉兩顆門牙的小黃毛。
「很意外?」他抱臂,堅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