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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文墨被打發著去洗碗,伍尋櫻約定的產檢剛好到點,吃飽就被人接去了醫院。
舒澄清把人送下樓,又轉回到家裡進房間收拾好東西,走近廚房,「文墨,我去學校了,你走的時候別忘了帶上門。」
文墨已經知道她在d大當外教,「嫂子,你等等我,我一起!」
舒澄清愣了一下,「那你動作快點,我去車庫取車,在樓下等你。」
文墨在家裡也是被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可到了她面前卻乖巧得很,聽著她的話立刻手腳麻利的加快動作。
十分鐘後,文墨急忙忙衝出公寓門,朝舒澄清的車奔去,開啟副駕駛就一屁股坐進去。
走得太急,手心裡還是濕的,舒澄清抽了幾張紙拿給她,「急什麼,跑不了。」
「嫂子你太不夠意思了,居然不告訴我你在d大當外教。」文墨把手擦了一遍,紙巾變成皺巴巴的一團。
「告訴你幹嘛,讓你天天來煩我?」
「我哪有煩你啊,我那不是喜歡你嘛。」
舒澄清似笑非笑,踩下油門發動車子,駛出小區門口時,轉為單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從收納盒裡抽出一支護手霜扔給文墨。
文墨眉花眼笑,「嫂子,你這個護手霜的味道好好聞呀,哪買的?」
舒澄清對她這小孩子的技巧莞爾,「別套近乎,我跟你不熟。」
笑過之後,文墨突然叫她,「嫂子。」
文墨一直以來都嬉皮笑臉,舒澄清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像此時她收起了笑臉擺出這副嚴肅的表情,她還是第一次見。
舒澄清饒有興趣,「你說。」
「我從小就喜歡跟著四哥跑,他會在我闖禍的時候替我善後,會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陪我哄我,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我覺得沒人可以配得上他。可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為了你,低聲下氣地跟我講道理。」
「他說,他很喜歡你,他希望我可以接受你,試著去了解你,試著像喜歡他一樣去喜歡你。我承認,剛開始是對你有偏見才不喜歡你,時隔多年,我跟你鄭重的說聲對不起。」
「我哥說,他從來不曾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要得到一個人的感覺。所以,嫂子,你不要對我四哥下手太狠。你知道,你的一分力,足夠他心上痛足十分。」
「我跟我哥是一個性子,認死理,我認了你當四嫂,旁的人就別想爬上我哥的床,你相信我。雖然你經常毒舌,還跟我搶冰淇淋。」
「但作為小姑子,我自發晉級成為你的鐵桿粉,誓死捍衛你的愛情!」
「……」
舒澄清剛開始還在認真聽,慢慢的,聽到後面越越來離譜,索性開啟了音樂,目視前方,充耳不聞,等到了學校門口,迫不及待把人扔在校道,揚塵而去。
幸好扔得快,不然差點就被說服了。
公種兒孫得食,因生長緩慢,壽命極長,而被稱為「公孫樹」的銀杏樹。
長枝散生,葉柄細長,葉型像扇,兩面無毛,四月開花,十月成熟,一入深秋,滿地金黃。
四月時,她沒有好閒情觀賞銀杏開花。
到了深秋時節,她抓住了觀賞的尾巴,看見銀杏披上一層晚霞的好景緻。
很美,但很刺眼。
舒澄清下課,剛好路過學校的銀杏樹,坐在樹下的一個石凳子上,手上還抱著一本《中國古代建築史》,金色的銀杏葉落在她的肩頭,總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五年前的某一天,有一次宋宴出差,碰巧在幾天前倆人約定去賞銀杏,他失了約,心生愧疚,在大洋彼岸問她想要他帶什麼禮物回來。
那時剛好一片銀杏落在她的面前,她就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