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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扯出一個自認為無比瀟灑的笑,激動的握上了白水蘇纖細白嫩的手。
暗處的凌西越桃花眼一冷,握緊了手裡的酒杯。
而剛剛談完工作的喻危樓正好帶著人從二樓下來,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突然頓住腳步不走了。
不是說喜歡他麼?他怎麼看她玩的倒是很開心?
喻危樓周身的冷氣幾乎要實質化,周圍跟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不知道是哪裡惹到這座冰山煞神了。
見著喻危樓出現,凌西越不由得往暗處靠了靠。
而另一邊,喝的爛醉的白水蘇大腦一片漿糊,只知道傻笑,她雙手搭在男人肩上還站都站不穩,男人嚥了口口水,大手不自覺小心翼翼的摸上了她的背,隔著薄薄的衣裙緩緩下滑……
喻危樓眼神發寒,幾乎控制不住就要衝上去了。
只是下一刻,男人的手腕已經被另一隻手握住了,力道之大讓他當場慘叫了一聲。
「啊!痛痛痛……快放手!」
秦知年一手死死握住男人的手腕將他折了過來,一手圈住白水蘇不盈一握的細腰,讓她靠到自己懷裡。
「滾。」他薄唇輕啟,抬手將男人仍開,冷淡的嗓音輕描淡寫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勢。戴著金邊眼鏡,一身齊整白西裝的秦知年優雅斯文,看起來跟這裡格格不入。
男人臉色發白,握著幾乎折斷的手灰溜溜離開了。
秦知年這才垂眸看向懷裡的人。
白水蘇迷迷濛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趴在秦知年懷裡仰頭看他,醉醺醺嘟囔道:「秦、知、年?唔……你怎麼有兩個腦袋了?……看的眼睛花……」
「你別動……我都看不請你了……」她嘟囔著伸手捏住他的臉想要固定住,一下子沒穩住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疼的眼睛冒水花,「嗚……你怎麼這麼硬……痛……」
秦知年一愣,冷淡的臉皮都有些紅了,他推了推眼鏡,伸手握住她胡亂拍打的手,輕聲道:「別鬧,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去。」
他說著看了眼她有些短的小裙子,三兩下脫掉西裝外套圍住她,這才把喝醉了的白水蘇打橫抱起來。
回身沒走兩步,正好看到擋住路的喻危樓。
四目相對,莫名一股冷意蔓延。
秦知年看到他倒是突然想到先前讓人去查到的訊息,白水蘇跟著喻危樓進了同一個房間,第二天是哭著出的酒店。再加上那些痕跡,不難想像是她自己送上門讓人吃了還不認帳。
明明該唾棄她的不自尊不自愛不知廉恥,可偏偏此時滿心的怒火只對著喻危樓。
喻危樓此時也覺得他抱住白水蘇的手臂無比礙眼,冰冷的眸色幾乎泛起一陣寒光,「終於有機會見識下傳說中白家的秦少爺。」
他這話說的極其尖銳,秦知年的身份實在是有些尷尬。
秦知年倒是絲毫不為所動,只優雅一笑,「喻總,幸會。」
喻危樓的視線又落在了白水蘇身上,她大概有些累了,此時小臉埋在秦知年懷裡,像是睡著了。他嗓音越發冰冷,「堂堂白家小姐,竟然來這種地方?」
「喻總不也來這種地方?再說,我們白家的小姐,自然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秦知年笑容依舊得體,只眸色冷淡了些,「麻煩喻總讓讓,擋住路了。」
喻危樓只覺得心內一股悶氣無處發洩,他摩挲著手腕,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被這個女人設計了的緣故……
凌西越靠在沙發裡,眸光微冷,一口一口喝掉杯子裡的酒。
他的未婚妻還真是厲害呀,勾搭的這一個兩個男人為了她針鋒相對。
……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