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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她剛準備去燒火,結果家裡的木門卻被叩響了,她納悶地過去開了門,就看到隔壁徐家二嬸站在門口,笑吟吟地讓她去他們家吃飯,
徐桓悅受寵若驚,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二嬸,我家裡有東西,就不過去了。」
徐二嬸又勸了幾句,發現徐桓悅是下定決心的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反而道:「那成,你要是有事,就去找我家老大,他能幫個忙的,一定會幫你。」
徐桓悅笑了笑謝過她的好意,關上門轉念一想,眼皮一跳,卻發現這件事不對勁,鄰居鄉親幫個忙不奇怪,可是把徐家老大拎出來特意強調了,這就有些耐人尋味的意思在了。
難不成是想撮合他們兩個?
徐桓悅一搖頭,把這個想法扔了出去,管他呢,反正自己這具身體還小,成親生子什麼的,都還早著在呢。
她回頭,給屋簷下的葡萄翻了個面兒,繼續曬水,自己則是去了廚房。農村裡的火灶,她甚至之前見都沒見過,可能是這個身體的原主殘留下來的身體記憶,此時引火什麼的簡直手到擒來,沒一會兒火焰便順著乾草在灶膛裡現出一片熱烈的紅色來。
清水煮開,拿出一把掛麵下到鍋裡,等鍋裡的水再次燒開,然後撒點鹽,再把面撈進放好調料的碗裡,麵湯下去再一攪和,一碗掛麵就差不多了。
她一手端著掛麵,一手端著放桃子的碗,走到了院子石桌那邊,興致勃勃地吃了起來。
雖然味道也不咋地,和徐娘子的手藝簡直沒法比,算了,她認了,比起做出個黑暗料理來,這樣馬馬虎虎還算能吃。
她挑著碗裡的面吃了個差不多,此時才把目光移向切好的桃子,這是品種很好的大白桃子,又脆又甜,汁水充足,一口下去就是種享受。
沒一會兒,她就徹底空盤了,跟著捂著飽飽的肚子把鍋碗瓢盆洗乾淨,瀝乾水,她又繼續開始幹活。
葡萄已經差不多晾乾了,表面的水分沒了,此時就可以開始把它們捏碎成一塊一塊的了,第一把下去,看著漂亮光滑的小葡萄遭受這樣的命運,徐桓悅總覺得自己是個美的迫害者,接著一把接一把,她倒是突然懂得了這件事的解壓意味。
十串葡萄捏碎之後差不多放滿了兩個大盆,到了下一步,要把這些東西倒進大甕裡等它自然發酵,只是該放多少糖才能緩解釀好出來後的酸澀味,她並沒有把握,只好找了四個小一點的甕來,一個一點糖沒加,另外幾個甕裡的糖一個比一個多一點,她把大概的比例確定了,準備先試一試,等釀好了,再嘗一嘗到底哪罐味道好一點,以後再釀就這樣操作。
等把這些事情都收拾好了,夜色也悄悄籠罩住了這個小鄉村。
徐桓悅打了個哈欠,準備去洗一洗,然後就去睡了。
萬籟俱寂的夜裡,蟲鳴聲此起彼伏,像是在唱一首奏鳴曲。
而這聒噪的蟲聲下,卻又有著另外一番隱秘的響動。
謝尋煩躁地看著自己白得像是雪一樣不染塵埃的衣服邊角,濺上了血,把這件衣服弄得美感全無,簡直是太難以忍受了。
他瞪著眼前下手的黑衣人:「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黑衣人從頭到尾都是黑色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連露出來的眼睛部分,都帶上了面具,真是生怕有一丁點兒地方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謝尋更是覺得挫敗,他竟然壓根看不出來,這個招招下狠手的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黑衣人並不說話,像個啞巴一樣,唯有手裡高高舉起的刀刃,在夜色下依舊閃著寒光,直直地衝著謝尋的脖頸劈下。
謝尋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避開了這把刀,然而卻沒注意到這樣一來,他往下砸去,正好磕到了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霎時間血流